但贾暇凤向来不是服软之人,她冷呵道: “去又如何?你以为王爷会为你撑腰吗?你以为王爷会相信你这种粗鄙之人的说辞?” “是啊姐姐,贾尚宫并未教唆我,也没有顶撞你,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楚怜儿打着圆场。 但这潜台词是,即便去找帝深,她也不会作证,还会向着贾尚宫说话! 楚惊帼冷笑:“果然是一丘之貉、狼狈为……” 她的话还没说完,贾暇凤顿时怒声打断: “你说谁是一丘之貉?说谁狼狈为奸?本尚宫是你得罪得起的人?” 说话间,她朝着楚惊帼靠近,盛气凌人: “这几十年来,本尚宫从做尚宫开始,就从未有人敢对我如此不敬! 如今霓裳阁还是天下第一的制衣坊,那家千金贵族不给我几分薄面?你竟敢如此嚣张? 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有没有眼见力?知不知晓该如何做人?” 边说边走到楚惊帼跟前,高高在上的盯着她,嚣张至极。 “呵,贾尚宫的做人之道、就是欺软怕硬、趋炎附势、嚣张蛮横、不识礼数?” 楚惊帼盯着她反问。 声音轻飘飘的,毫无怒气,宛若一个上位者、在睥睨一个奴仆。 反倒衬得贾暇凤像是一个炸毛的鸡。 贾暇凤脸色铁青,“本尚宫的礼数,只给值得的人!Πb.γ 瞧瞧你……” 她的目光讥讽地在楚惊帼身上上下扫视,一声冷嗤: “切!粗布麻衣,不如我霓裳阁的一条狗穿得体面! 还满脸雀斑,耳有残疾,不值寸银! 你这种人,怪不得王爷不喜欢你,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人的宠爱,一辈子别想穿上我霓裳阁的衣裳! 哪怕是过季的,你也不配!” 话语里满是鄙夷、傲慢。 楚惊帼眯眸:“霓裳阁是吗?贾尚宫?” “是啊!怎么?怕了?”贾暇凤腰板挺得更直,还笑道: “怕了就带着你的一个种、和两条狗向我赔礼道歉! 我心情好了,还可以考虑考虑、将霓裳阁不要的边角料赠与你,让你有生之年能摸摸霓裳阁的面料。” 却没想…… “呵。霓裳阁,半月内,倒闭!” 楚惊帼扬出清冷的话,抱着奶娃大步离开。 枝蔓和蓝铁跟在其后,还恨恨盯了贾尚宫一眼。 若不是不想给楚惊帼惹是生非,他们非得揍她一顿! 贾暇凤瞬间气笑了。 “哈哈哈?让我霓裳阁倒闭?真是笑死本尚宫了! 本尚宫的霓裳阁每件衣裳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用料精良,多少人奉为佳品? 即便是你死了,投胎转世,本尚宫的霓裳阁都还流芳千世! 你要是能让本尚宫的霓裳阁倒闭,本尚宫跪着喊你老祖宗!” 楚怜儿也在笑。 就凭楚惊帼现在医馆没生意、买不到东西的情况下,还想看霓裳阁倒闭? 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惊帼这一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穿霓裳阁的高档衣裳、羡慕她的份儿! 杏寒苑。 回到院子后。 枝蔓担忧地问: “王妃娘娘,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话?霓裳阁在长陵城有三十家分店,无论如何也不会倒闭的。” 楚惊帼冷冷一笑。 只要她想,还没有她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