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小规模的战斗中,一往无前气势更加重要。同为钝器鞭锏比链伽和钉头锤更有优势,鞭锏是尖头的整体质量分布相对均匀,重心更靠后,很容易打出短时间内连续的暴击伤害。
堪比狂战士般的狂暴输出,一顿爆锤直接就把黑衣暴徒们,给打出心理阴影了。拉夫德亲眼所见他的一个手下,被敌人一棍子抽在脸上,鲜血唾液混合着断掉的碎牙齿,浇了他满脸。没有来得及去擦拭,一道黑影奔着他脑袋而来。拉夫德惊慌的低头,“咣~!”他的头脑发胀,神情也有一瞬间的恍惚。当他反应过来后,原本戴着的弧形半盔已经不见了。然后又是一道攻击落到身上,原本手里攥着的长矛杆被砸断,重重的击打在胸口。
运气还不错,拉夫德没有被奔驰而过的马蹄踏中。当他拄着半截长矛站起来,他悲哀的发现的手下已经全躺下了,大多数都在痛苦的挣扎。只有少数几人能像他一样爬起来,还有些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额头上的血流了下来,他都顾不上擦,一名蓝甲骑兵已经狞笑的朝着他冲过来了,最关键的是他手里的铁条已经高高举起。
拉夫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捧起短矛大喊:“别打了,我投降!”风声呼啸而过,他发现自己没死。“哐!”他被一脚踹到一边,“混蛋!杵在这儿干什么?把衣服脱了,滚到一边儿去。”
在军官的命令下,有不少骑兵已经下马收拢俘虏,这业务他们熟啊!碰上有不听话的,抡起鞭锏就是一下子,要是不服就再来一下。
有骑兵大声喊道:“排长!这有几个家伙,伤的太重,估计救不回来了。”
军官没好气的说:“那就不用费事儿了,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们吗?”
“嘿嘿嘿~”骑兵憨笑着,手下毫不含糊。抡起家伙就是一下,把那个重伤员砸的脑浆迸裂,跟前的人有样学样。
把拉夫德这帮投降的,可吓得不轻。个个强忍的疼痛,表示自己没事儿,好的很。
“哐啷~哐啷”塔楼的门被从里面砸开,哈林骑士带着人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喊着:“该死的混蛋!敢来攻击我的领地,拿命来!”
刚才出来一看,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荆棘城的巡逻队正在打扫战场,场面上一时变得十分安静。
“哈哈哈~”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一个矮胖的骑士笑的都直不起腰,一个劲儿的拍马鞍。“哈哈哈~笑死我了,哈林,你这会跑出来逞能,早干嘛去了!”
哈林立刻调转矛头:“马温,你这个混蛋。卖给我的大门是劣质品,没几下就被撞坏了,赔钱!”
马温骑士:“我去……”接着就是一阵亲切的问候,暂且不提他们打口水仗。
刘远的骑兵部队编制差不多,基本战术单位是五百多人的骑兵营,下设一个营部和三个骑兵连;每个骑兵连队约一百五十人,下辖一个连部和九个骑兵小队分为三个骑兵排。
这个年轻的军官叫约恩,斯卡格斯族出身,是一名最基层的少尉排长。他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是刘远的势力中从小培养的新式军官,对刘远的忠诚度极高。
约恩清楚自己的任务,他派人去拷问俘虏了。拉夫德一共带了三十三个手下,如今算上他也只剩下十个了。这些俘虏还是很识相的,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
拉夫德是魔山麾下的一位军官,这人善于阿谀奉承,所以人称甜嘴拉夫。原本是雇佣兵出身,被魔山收服后就一直追随他。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但为人心狠手辣,据俘虏举报在之前的扫荡行动中,此人曾经在孩童身上裹满松油活活烧死。
此次格雷果得到凯岩城的命令,率领本部人马,另外还划拨了五百骑兵受他指挥。分散成十几支数十人的小部队,对河间地的南部进行袭扰,劫掠的同时打击徒利家族的威信。红叉河以南至神眼湖一带,曾经是篡夺者之战的主战场,这里并没有什么强力的领主。魔山的队伍犹如无人之境,骄纵之下都快进入王领地界了。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棘城,刘远决定召集贸易同盟的领主们共同出兵,打击魔山的匪军。刘远派出两个骑兵连队渡河,并且承担尤尼河东岸的防务。东岸的七个领主派出最精锐的人手支援西岸,在西岸九个领主的地盘上巡逻,必要时可以越界发起攻击。
在这种拉网式的搜索下,还真有不少的收获,另有八支西境掠夺队被堵住。还抓了一百多俘虏,其他的人命不好没挺过来。很不巧里面没有魔山,当他反应过来收拢队伍时,只剩下两百人出头了。格雷果惊慌之下,把队伍撤到石堂镇附近。
结果一头碰到,一直在寻找他的贝利·唐德里恩伯爵。一百名装备精良的王领骑兵和二十个自愿加入的骑士侍从,一往无前的冲向了魔山的队伍。而西境骑手装备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更加彪悍。
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最后以格雷果的西境惨胜而结束。贝利·唐德利恩被格雷果一枪贯穿了前胸留下致命伤,坠入护城河当中,最后只有寥寥几人得以逃脱。格雷果的战力果然强悍,仅他一人就连砍了十五个骑士侍从,就连密尔的索罗斯也没撑过五招就被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