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四金看到弟弟出来还挺纳闷,见他一声不吭的上了车,更是不敢问。
傅五金回到家,还是言笑晏晏,仿佛没事儿人一样,甚至比之前还多了些笑容。
当天晚上,就连傅百万都瞧出不对来了。
“媳妇儿,五金啥时候变的这么多话了?还总笑,不是中邪了吧?”
田桂花嗔了他一眼,“瞎说啥呢?”
孩子在对,可她对每个孩子都有了解,五金的确反常。
“啥也别问,啥也别说,孩子可能就是累了。”
傅百万摇头,“那不对啊,我累了一句话都不想说,可五金……话太密了。”
田桂花叹了口气,“那咋整,我也觉得他病了,可咱家他是郎中,别人也看不了,先等等吧,四金不是说去过医馆了吗?真的有啥人家古师父还能不知道?”
傅百万想想,这倒是也对。
“唉,十年,十年呐,七金还得十年回来呢。”
田桂花笑了下,“又不是十年一直不回来,你想他就去看他呗,没人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