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陆矜淮来说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不想再陷入权势的纷争当中,因为辞意害怕,免得日还要辞意为他提心吊胆。
陆矜淮没算隐藏,笑道:“殿,臣想顾家。”
陆宵还说什么呢,只妥协道:“许了,不过日事你我不要生疏。若是堂兄成亲办喜酒,一定要给孤也发请柬。”
陆矜淮点头,“一定。”
陆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一个两个都请辞,还全在今天,是商量好的吧!理由还全差不多,也说是要顾家。”
今天这种喜事,放到别人那里就全是来说殷勤话投靠的。怎么放在他这里,一个个都要走?
陆矜淮喝了一口茶,笑了声,“还别人?”
“是啊……不过那人堂兄你应该认识。”陆宵道:“虽然孤似乎没安排过你见面,但前几日听晓你日日往那边跑呢。”
陆矜淮一顿,一种预感涌上心头,“那人是谁?”
“襄江阁的辞意公啊,不过也是巧合,你都是替孤传信的人,之前那么多次没碰上过。倒是让你自己认识上了。”陆宵笑道。
“……”谁?
……辞意?
听到太就被吓得脸色发白的辞意?
陆矜淮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语气平静道:“殿,臣事先行离开。以空再叙。”
出了六皇府中,陆矜淮上了马车,没直接回王府,而是一路径直驶向了襄江阁。
院里还亮灯,陆矜淮叩了叩,大从里面开。
辞意身上披了件外衣,带湿气的头发散落在肩头。
陆矜淮走进来,反手带上来院的,低头拢了拢辞意的衣领,“没睡吗?”
“你说晚上可会过来,就多等了一会儿。”外面冷,辞意把陆矜淮拉到了屋里,“这么晚了还过来一趟,也不嫌费事。”
话虽这么说,但辞意弯唇,心情显然不错。
卧房里生了火炉,一进屋就感到一股暖气。
陆矜淮在外面待久手也凉,辞意皱了皱眉,攥住对方的手放到自己怀里暖。
辞意的头发很长,平时挽起的时候看不出来,但披落来时却很明显,坐时头发都洒落到了软榻上。
“今天太被废了。”陆矜淮低声道。
辞意一顿,他知道陆矜淮是太的人,太党失败了,对方的情绪一定很差。
先前他怕陆矜淮知道他是对立系而恨他,但今天他经去上级请辞,恢复了自由身份,不需要再顾忌其他。
辞意把陆矜淮拥入怀中,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哄道:“别伤心,我可以离开京城。”
陆矜淮话还没说完,就被辞意按在胸膛前,跟哄小孩似的。
陆矜淮无奈,问道:“你没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的吗?”
辞意手上的动作一滞,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你知道了?”
陆矜淮:“都知道了。”
辞意藏得还挺深,要不是今天陆宵说漏嘴了,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辞意抿了抿唇,这一步终究还是来了,解释道:“之前是,现在不是了。我没做过不利于你的事情,我只是偶尔传信,其余什么都没做过。”
陆矜淮忽然一种辞意在招罪的感觉,也愣了,“……什么?”
辞意攥住陆矜淮的手腕,试图通过栽赃别人来洗白自己,“我没做过坏事,都是六皇逼我的。”
陆矜淮皱起眉头,事情他想象之中还不一样,“他逼你?”
辞意心虚地点头。
陆矜淮安抚地摸了摸辞意的头,“他拿什么逼你,我改天去说他。”
这轮到辞意怔住,“……你也认识六皇?”
“他是我堂弟。”陆矜淮道,“我从属于六皇派别,今日从他口中听说你向他请辞,知道你也是。”
辞意懵了瞬,“真的?”
“那为何先前我看你拿太的信戳,还上次问你的时候,你也说是太。”
陆矜淮顿了顿,回忆道:“信戳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是传信,信的内容与我无干,可那封信是从太手拦来的。”
“至于你问我的时候,我以为你害怕陷入纷争,便随口一说想让你安心。”
辞意闻言眸闪了闪,忽然愉悦地抱住陆矜淮,“你不是太的人?”
“松点,勒。”陆矜淮拍拍辞意的胳膊,“我不是。”
“我方也去六皇那请辞了,现在谁的人都不是。”
辞意担心了许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