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常看常新,常使人震惊。
不文明观演为何屡屡上演?
那么,为什么自诩为乐迷,却为何一次次出现不文明观演,甚至愈演愈烈?
首先自然是“人”。
伴随着摇滚乐从小众文化走向大众视野,其所容纳的素质基本盘也渐渐扩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素质自然也参差不齐。人为造成的不文明行为,也多以从众心理引导的聚集行为,扰乱现场演出,比如台上蹦迪、抢麦等,在日常正式场合不太可能发生。
更重要的,是国内音乐演出市场规则秩序的不完善。
这也使得不少来到现场的观众潜意识认为可以在演出中“为所欲为”,抱有“消费者拥有最大利益”的心理,将乐队演出当作是发泄途径。不管是到台上还是台下,大有把音乐演出当作“夜店”来玩,并按照夜店的规则来审视,也就不意外为何Livehouse越来越像蹦迪现场。
正是由于缺乏系统且具有约束力的规则秩序,才助长了肆无忌惮的因子。就像开演前的售票,会有要求身份证信息、姓名、手机号、购票信息等确认才能进场一般,演出中的各环节也是需要主办方考虑详善周全的,毕竟音乐演出现场也不是法外狂徒之地。
后面,随着国内音乐节阵容开始吸纳越来越多的主流艺人,也经常会发生不同圈层观众的群体冲突。
在17年银川乐堡音乐节上,春哥的粉丝“玉米”就与夜叉乐队爆发了“撕胯”事件,一次粉丝间的普通摩擦,最终因“脑残粉”帽子冲至热搜。而早在16年,“玉米”就在魔都理想音乐节与闪星乐队冲突,起因也与夜叉乐队相似,因为主唱梦姐喊出了“春哥”这一禁忌词。
此外,粉丝在演出现场更多的则是“拍而优则看”的行为,当普通观众和粉丝站姐举起的手机、相机小山因位置而产生争吵,也就将演出氛围推向了负面,甚至阻碍演出,影响台上台下互动。
边浪在看到消息的时候,想得可比这多多了。原地球的LIVE和音乐节上,除了人命之外,他基本上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所以现在这种舆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不管的话后果可能会变得有些严重。
他找到果梨的时候是在楼下的唱片店里,平时这个拥有麒麟臂,比男摄还牛气的姑娘这会直接哭成了个泪人。
陈淑婷正在一边给她递纸巾,并且说着些安慰的话。
见边浪进来了,陈淑婷轻轻推了果梨一把道:“正主来了,你就别哭了!”
边浪也没顾忌什么,直接在两人对面坐下,等果梨差不多停止了抽泣,才开口道:“能查到是谁把名额卖了么?”
果梨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又摇头道:“能锁定个范围,但是具体确定不了是谁。我们不像十万嬉皮那边有自己的小程序这些,资料什么的都齐全,我当时想着也就是到时候凭借社交账号去现场……”
边浪点点头,掏出手机上了海鲜市场,找到了那几个黄牛的号让果梨确认。
果梨看着那已经到被炒到快5万的价格,心里就越难受:“浪哥,对不起,这事是我自不量力了!我……我也没想到……”
这话还没说完,果梨就又开始掉眼泪了。
边浪没管他,直接操作软件把那两个确定的截了图,然后直接付款拍了。
陈淑婷在边把手机给果梨确认的时候,就猜出他要干什么事情了。见边浪毫不犹豫的拍下之后,她很自然的找边浪把手机要过来,就和那两卖家确定起了到时候交接的事宜。
边浪看着现在还在掉眼泪的果梨,就想到了当时在BJ民宿的院子里,果梨和自己说要成立粉丝会那会的场景。
“别哭了,这事不怪你。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和刘小奎那边商量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让他们帮着正规的运营一下。”
听过这,果梨的眼泪是瞬间止住了,但依旧是忧心忡忡的问道:“他们的性质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边不想让粉丝出钱,但是运营这些的费用……”
“你做你擅长的事就好,这些事让专业的人去做吧!”
在这个问题上,边浪自己都很矛盾。
摇滚乐队的粉丝组织这种东西,听起来是有魔幻的。但是在边浪的眼中,不管怎么说这些粉丝都在他遇到困难时帮过他,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而且这次还是Hatter的巡演,这样搞大家就都很难看了。
沉默了一会,陈淑婷这边就把一切都搞定了,几张截图和发微博的文字她都已经全部编辑好,把手机递过来给边浪过目。
边浪一看那种相当官方,就跟通告一样的文案,就动手全部删掉。在脑中想了想之后,重新编辑写道:“还有谁要赚钱的,我就当给大家再送一次福利了,不用再找黄牛转卖了,我边浪按照这个成交价直接回收!”
看了看没错字,直接就发了出去。
一直关注着这个事情那些媒体和写手们,一看见这条微博,一时间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他们都在脑中想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回应,也都大概想了一下,应该怎么继续反击,吃滚石的这一波黑流量。
可现在边浪整了那么一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