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茧浩而去,沧歌独自留在蛹中。她四处打量,只见这房中陈设雅致、暗香涌动,妆台上甚至放着好些女儿家的首饰,来这黄金蛹也是个富饶之地。

沧歌坐在床榻上,只见被褥均为丝织,柔软鲜红。如此鲜亮的颜色,沧歌不由皱起眉头。

来之前,少仓帝特意对她讲解过一-茧族三丝,情丝就是血红色。方才进入蚀房,她也到过情丝所织的茧蛹。这被褥,莫不是情丝">
他跟随茧浩而去,沧歌独自留在蛹中。她四处打量,只见这房中陈设雅致、暗香涌动,妆台上甚至放着好些女儿家的首饰,来这黄金蛹也是个富饶之地。

沧歌坐在床榻上,只见被褥均为丝织,柔软鲜红。如此鲜亮的颜色,沧歌不由皱起眉头。

来之前,少仓帝特意对她讲解过一-茧族三丝,情丝就是血红色。方才进入蚀房,她也到过情丝所织的茧蛹。这被褥,莫不是情丝">

情丝(原来这就是爱情。...)(3 / 3)

沧海九重约 一度君华 2225 字 2023-06-20

兄了。"

他跟随茧浩而去,沧歌独自留在蛹中。她四处打量,只见这房中陈设雅致、暗香涌动,妆台上甚至放着好些女儿家的首饰,来这黄金蛹也是个富饶之地。

沧歌坐在床榻上,只见被褥均为丝织,柔软鲜红。如此鲜亮的颜色,沧歌不由皱起眉头。

来之前,少仓帝特意对她讲解过一-茧族三丝,情丝就是血红色。方才进入蚀房,她也到过情丝所织的茧蛹。这被褥,莫不是情丝所织?

沧歌狐疑地伸出手,触摸那被褥,却只觉得冰冰冷冷、细腻柔滑,如美人肌肤,令人心醉。

她反复摩挲,眼前的红似乎变成一汪春水,波澜万顷。沧歌心神荡漾,好半天,当她再次回神,发现眼前哪有什么鲜红的被褥?

榻上蚕丝雪白,不见丁点尘垢。

难道方才一幕,只是幻觉?!

沧歌心头不解,又有些警觉。她正要趺坐入定,查己身灵台。外面忽有人道:"玉带凤妹妹,你们兄妹远道而来,我特设酒宴,为你们揭风洗尘。"

沧歌答应一声,却不由皱眉。她回床榻,相信自己方才不是幻觉。

离开了少仓帝,她必须要自己思考。

--亦或者,少仓帝带她前来,根本就没打算为她思考。他授业一向狠得下心,沧歌吃亏多年,还不明白吗?

此时,外面的声音道:"我这就派人入内,为妹妹更衣梳妆。"

说话间,一队侍女手捧衣裙、香膏、首饰,蝴蝶般入内。

沧歌只好任由她们梳妆打扮。幸好少仓帝施在她身上的法术毫无破绽,她的身体上去与蝶妖一般无二。

此时,少仓帝也被带入另一处茧房,里面陈设雅致,琴、棋、、画,应有尽有。

茧浩道:"玉兄上次赐我的画,如今仍是小弟心头物。小弟还有另一个朋,也对此不释手。不知兄长能否再赐下一幅,让我赠献人?"

少仓帝拂袖,道:"吾之画确是一绝,茧浩兄这人也算极具眼光。既然如此,吾就再画一幅。"

茧浩喜道:"甚好甚好,我为玉兄磨墨!"

他这边开始研墨,沧歌已经梳洗停当。

侍女簇拥着她,一路穿过长长的回廊,前往正厅赴宴。

沧歌一身衣饰沉重琐碎,她只上一眼,就想到另一个人--九溟。

九溟这般穿着的时候,不知道累不累。

她心中叹气,然走不多时,就有侍女笑着道:"小姐,到了。"

沧歌踏入正厅,只见座中只有一位高朋。沧歌遥遥地只望见一个侧影,立刻心中一跳。刹那间,她心潮澎湃。

她缓步进近,只见那人一身雪白丝衣,丝衣单薄,更显得他身躯劲瘦、飘逸若仙。

他似乎也听见声响,回身一眼。沧歌心跳如擂鼓。

--这是什么感觉?

她心中狐疑,目光却如受吸引,紧紧地粘住了这个人。

这个人见了她,微微点头,道:"是玉姑娘。在下茧初丝,见过姑娘。"

茧初丝沧歌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随后,这三个字如同石子坠入湖面,在她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她脚步失控,直接前行,坐到了此人身边。

沧歌几乎可以确定,自己中了情丝。

应是初进房间时,那鲜红被褥正是此物。她思维清醒无比,可是眼前男子的一颦一笑,仍旧牵动着她的心。

她修炼多年,对情一事向来大大咧咧。而此时此刻,她心如小鹿乱撞,脑子里一片空旷地白。

--惊慌失措、心跳如狂,甜蜜又羞涩,原来这就是情。

沧歌心乱如麻,满心里只想知道,关于茧初丝的任何一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