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为乐承义做手术时时氛围不同, 这次除了上手术台的老祖,还准备了几位老祖,都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态度。
毕竟目标是为成功给许谨元治疗, 这比与其战斗要难得,轻不得、不得, 必需要把握好其中的度。
即便如此,众老祖也无怨言, 只要给许谨元治疗成功, 以后就有经验了, 他们自己也将可以受益。
仅是想要用特制的刀划开腹部,却又不伤及内部的脏器这一步,都费了不少功夫,哪怕保持清醒状态的许太尊自己很配合, 只是他的身体本不配合。
听这一消息, 乐青怡也很无奈, 可惜那是已经历过化神劫淬炼的身体, 根本不在她与世类所理解的范畴之内。
如今即便知道手术进行得十分艰难,她也没有力做什, 只心急如焚地待结果。
听几经尝试,最后是一位精于制符,将手劲与元力分布都控制得极为精准的老祖, 在文老祖与顾老祖的指示下出手后,成功解决这第一步。
对于这个结果, 乐青怡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担忧。
在没有麻/醉辅助下, 以清醒状态努力配合手术,比刮骨疗伤的式为痛苦。
可是对这件事, 不仅当事许太尊没有发出半点痛呼,连负责做手术与提供辅助的老祖们,都对此十分淡然。
考虑的只有手术过程否顺利,治疗效果好不好,无在意许太尊本所承受的痛苦。
通过灵识注意到这一现象,让心急如焚的乐青怡暗自生疑,她知道这些老祖不仅不是冷漠无情之,还对他们这些小辈颇为关照。
可是他们却将她师父所承受的痛苦视为理所当然,不像是相信她师父的意志力足够强,而是仿佛认定她师父就该承受得住那些痛苦的态度。
而她师父不仅承受住了在清醒状态下,被开腹,清除经脉与丹田内附着的毒素、妖元力,缝合经脉的痛苦,还一直努力配合其他老祖,共同压制住他那一直在躁动,随时都有可失控的元力。
总算到了关腹的时刻,乐青怡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虚脱,她在此期,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专注状态,强自按捺住次想要叫停的冲动,虚汗冒了无数。
好在有众老祖的齐心协力,虽曾数次差点出现元力失控的危机,都在她师父的及时配合下压制了下去,没有造成谁也不愿看到的后果。
缝合结束,意味这场手术已取得初步的成功,这里不存在什术后护理,刚经历过一台复杂手术的许太尊已直接下地行。
只是相较于其他老祖只是难掩疲惫,他不仅疲惫,还难掩憔悴,乐青怡迅速上扶住自家师父,真心实意地向众位老祖道过谢后,关心地问道。
“师父现在感觉如何?”
许太尊心情很好地回道,“感觉很好,你们都不用担心,虽然现在不宜动元力,老夫也感觉得到,这种久违了的轻松感。”
长年久月附着在经脉、丹田与脏器内的妖毒、妖元力,终于得以清除,威胁彻底消除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好。
即便在之的手术过程中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与压力,让不堪回首,许太尊仍然觉得很值,在此之,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竟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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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相较于他在过去所受的各种伤,以及每次收到门下弟陨落的消息时的痛彻心扉,这点身体上的痛再怎痛,许太尊觉得自己都承受。
“这种治疗式很伤身体元气,师父一定要安心休养一段时好。”
许太尊从善如流地应下,高太尊刚刚还在为许太尊的治疗顺利结束感到高兴,此刻看着这师慈徒孝的场景,只觉分外碍地冷哼了一声。
若非正赶上这件事,知道在自己闭关期发生的那些事,以及自家一脉错过了如何优秀的两小辈后,很想打的高太尊早就忍不住与对理了。
鲁院长容特别和蔼地道,“青怡贤侄还如此年少,常在宗门之中,难免会被耽误,不如出去看,欢迎你去我们圣安学院游历,吾观贤侄很注炼体,我们学院设有专门炼体分院,定让贤侄有所收获。”
话的同时,鲁院长还递上一枚特制的玉符,“这是我们圣安学院特邀长老的身份符,执此符,可在东临皇朝内畅行无阻。”
盛情难却,乐青怡只得态度恭敬地接过玉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承蒙辈看,弟感激不尽,他日若有机会,一定会去圣安学院叨扰与讨教。”
有鲁院长开了个头,其他各宗的长老也纷纷送上自家的信物,热情邀请乐青怡去他们那里,还争着列举自家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