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当了半天的背景板,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们在说什么?陨玉里也有TA?和文锦阿姨所说的是一个它吗?”
小哥和林柚对视一眼,环胸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林柚叹息一声道:“不是一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文锦所说的‘它’是指想要长生的各方势力。就像裘德考,但比他更有权有势,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将手伸向考古队。
“而我和小哥在陨玉里见到的‘它’,该怎么解释呢。”她摩挲着下巴,假装思考了一下,糊弄道:“我也说不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感悟一下吧。”
等了半天就等了个这。
吴邪:……
就像小哥说不清青铜门后面的终极是什么,林柚说不清陨玉里的“它”也是很正常的。
好歹知道了陈文锦所说的“它”是指什么,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到处都是秘密,吴邪已经适应良好了,反而关心起了陨玉里有什么。
“你们见到文锦阿姨了吗?还有西王母?”
“陈文锦没见到,但是见到了西王母。”
“她真的长生了吗?”
“呵。”林柚冷哼一声,“长生长生,在陨玉沉睡,没有再出来的可能,真的算是长生吗?”
“而且啊,去墓里找长生之术,也是蛮有想象力的。”
吴邪一哽,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等他反应过来时,林柚早换了话题,明眸皓齿眼睛亮亮的看着小哥,“小哥,你都记起来了对不对。”
“嗯。”
“那你记不记得,你还喝过吴邪的满月酒?”
小哥一愣,像是回想起来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居然笑了。
林柚瞪圆了眼睛,坐在病床上拉了拉吴邪的胳膊,“满月酒你都干了什么,居然把小哥都逗笑了。”
“……”
一时之间吴邪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于小哥参加过他的满月酒,还是该吐槽满月酒时他才一个月能记住些什么。
总之,就是心情复杂。
而王胖子还在旁边起哄,“天真,说不定小时候小哥还抱过你呢,哈哈哈。”
前有陈文锦小时候给他洗尿布,后有小哥参加他的满月礼。
吴邪脸蛋红的要滴血,深觉年纪大的果然爱回忆过去。
·
在医院又待了几天,潘子要回长沙替三爷守盘口,吴邪被吴二白一通电话叫回了杭州。
王胖子可以回潘家园,林柚可以回家,只剩下小哥一个百岁孤寡老人没了去处。
送走吴邪,林柚和王胖子同时站在了小哥跟前。
“小哥,选一个吧。你是跟着胖子回北京,还是跟我留在吉林,我带你好好的玩一圈。”
小哥停下擦刀的动作,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两个人,抬手指了指,“留在这。”
“得嘞,胖爷我一个人回去守铺子。”王胖子跺跺脚,又拍了拍林柚的肩,“有空去北京,我请你们吃涮羊肉。”
“没问题。”
又送走了一位好友,林柚换了常服,带着小哥直接出了医院。
自家的医院,连出院都不用办,想走就走。
提前接到通知的寒商早早等在医院门口,非常有职业素养的下车给林柚开了门。
在他欲言又止的眼神里,林柚先把小哥推进去,自己才坐了进去。
随口报了一个商场名,林柚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话说,小哥你有身份证吗?”
小哥默默地摇了摇头。
“寒商,有空找人帮我们小哥办个身份证。姓名张起灵,年龄就写……”林柚打量了一下小哥。
180的大个,身材匀称,外貌俊逸,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一点也看不出百岁的模样。
林柚略一思索,道:“年龄写25岁,可以吧?”
“都可以。”
好乖!
林柚捂着胸口,顺从心意捏了一下小哥的脸,嘴里嘟囔着,“当时在雨林吴邪和胖子都捏了,小哥可不能只记我一个人的仇。”
“不会。”
更乖了!
林柚情不自禁露出姨母笑,越发觉得找回记忆后的小哥身上多了一丝烟火气,不再如之前般看起来与世界格格不入。
有神性,也有人性。
寒商边开车,边从倒车镜看了好几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纠结了好久,才委婉道:“小姐,我想老爷不会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家门的。”甚至还是个黑户。
“我爸什么时候开始管我交朋友了?”林柚莫名其妙。
寒商骤然反应过来,此朋友非彼朋友,当下露出妥帖的笑容。
“没关系的,小姐。等给张先生办完身份证,他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老爷便不会干涉您交友了。”
“干涉我也不听,我想跟谁做朋友,就跟谁做朋友。”
“您说的是。”
稳稳停下车,寒商目送林柚带着小哥去大采购,拨通了林父的手机号。
“喂,老爷。”
“情况怎么样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寒商下意识站直身子,恭敬道:“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