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咱那夫人是个顶顶聪明的人。

又不是个傻子，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你看她做过一件儿对她自己不利的事儿没有？

许天翼摇头，那自然没有。

“就是这个话，所以啊，你就别老用你的思维去决定夫人该如何做，一次两次，夫人许是当你关心她，受用了，次数多了，就该烦你了。”程潇炎这话完全是好话，许天翼听进去了，也感激了。

程潇炎等许天翼喝了个迷迷糊糊，回去他自己的屋子睡觉去后，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小声嘀咕：“要不是看他们四个抱团了，我真懒得搭理你，让你直接惹烦了夫人，被夫人抛诸脑后才好呢。”

语落，想起许天翼的俩孩子每次见他都叫程爹爹，程潇炎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嗯，看在俩孩子的份儿上，以后还是拉扯你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