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陈阿姨臭臭的，就像是臭水沟里的虫子一样臭。”苏小小经常这么说，可所有人，包括苏还丹都以为这孩子是因为不喜欢李晶再娶，感情这孩子说的是大实话啊，她是真闻的出来那女人的异常？

“小小你还闻到别人身上有这种味道吗？跟那女人身上味道类似的？”苏还丹这一问，把郑一鸣唬的一愣一愣的，孩子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随后苏小小的话让郑一鸣整个人都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爸爸身上也有，只是不如陈阿姨那么难闻，院子里的人行道上，每天从幼儿园回来的路上，我都能闻到那种臭烘烘的味道，很多人身上都有。有的味道轻，有的味道重，可都不如陈阿姨身上的臭味重。”苏小小说着还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苏还丹和郑一鸣对视一眼。

“我的乖乖，这三年，小小可没少说那女人身上臭。”可孩子也没说过别人身上臭，最多不让李晶抱，说李晶身上臭。

李晶自己都不生气，还愧疚的不行，说他有再婚的意思，孩子不高兴正常，嫌弃他，说他臭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