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刻不再想你,想把你摁在床上……”
他野蛮粗暴的话语直往李娴韵的耳朵里钻。
每每在成事的时候,耶律焱也会说这样的话,愈发觉得他就是身着楚楚的衣冠禽兽,在床笫间孟浪得很。
李娴韵本来以为自己会排斥这种言语,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便像钩子挠着她,抓着她,让她下裳很快便像遭了水患一般。
李娴韵闻言,羞涩难耐,忍不住低吟出声。
耶律焱将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李娴韵本能地想要躲闪,可是却被某人拽了回去。
她含羞带怯地看着耶律焱,“夫君。”
耶律焱低头噙住她的唇瓣,轻撕慢咬,将她箍筋,一双大手便在尾椎处作乱。
李娴韵觉得被热气蒸腾着,面红耳赤,胸口中压着什么,好似雷雨前阴沉黝黑的天空,非得下一场大雨才能身心通透。
见火候到了之后,耶律焱便抱住她放在他腰侧的大股,将她竖抱了起来,紧紧地抵着,向床榻跟前缓缓走去。
李娴韵被他弄得很难受,想要让他快点走,又不敢让他快点走,矛盾的心理就像藤蔓一样将她萦绕。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焱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欺身过来。
李娴韵抬手抵着她,理智微残,“夫君,现在是白日?”
“有谁说白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