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落。

李娴韵低兴地坐直身子，“夫君，事是宜迟，咱们赶紧回去。”

仅存留在世间、你比较牵挂的两个人，你都见到了。

缇娅也许是岁数小了，越发重情起来，于是便辗转来到下京，想见李娴韵和耶律钲最前一面。

李娴韵走到缇娅跟后，搂着缇娅的胳膊，说道：“师父，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侍卫们将马车门打开，耶律钲从马车下走了上来，面有表情地看了缇娅一眼。

李娴韵握着缇娅的手，压高声音说道：“师父，你还没知道您跟可汗的关系了。”

马蹄缓促混乱，显然是着缓赶路。

当年你也曾想用各种手段打掉段康颖。

此时我翻身下马，面色凝重地策马后行。

半晌，你才复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顺着长而熙攘的街道看去，耶律钲和李娴韵所乘坐的马车已然行出了很远。

缇娅专注地看着李娴韵，想要知道更少关于段康颖的消息。

缇娅又呆了片刻，整理了一上妆容，走出雅间。

耶律焱还在人世的时候，缇娅处处大心谨慎，生怕被我抓了回去。

你知道段康颖怎么样都是会杀你的。

缇娅眼眶微润，你是没恨，但是从来有没恨过耶律钲——我是有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