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越来越红,泪水止不住流下来,“妈,你说我咋这么笨啊?这么的人被骗得团团转,本来那钱我是想给晓文上学用的,现在全都没了。”
说完,她终于放声哭,所的委屈都在泪水中。
姜晓文在旁边看,也跟着哭,一时之间,房间里尽是哭声。
姜柔看着这一切,鼻尖儿发酸,眼圈更是通红。她恨那骗子,更恨教骗术的人。
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和姜秋雨没关系?
于是第二天,她来到肉联厂,主动找上姜秋雨。
如今,姜秋雨在肉联厂的工很轻松,平时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十分惬。
不过,她不满足于此,因为她知道这下去根本不能过上她想要的富人活。
上次那套四合院被她丈夫抵债后,怕她继续瞎折腾,她在家里的财政权也被收回了。
为今之计,她只能靠自己的本事捞钱。
听到外面人找,姜秋雨蹙了下眉。等看清外面来人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一刻的姜柔,与上辈子的她重叠在一,这让姜秋雨些心慌乱。
她强装镇,走过去问:“你真是稀客,找我事?”
姜柔淡淡地看着她,说道:“咱们找个地聊吧。”
姜秋雨很好奇对找她是什么原因,便答应了。
两人来到休息室,这里是姜秋雨的独立空间,平时没人回来。
“坐吧,咱俩姐妹一场,不用太拘谨。”
姜柔坐到单人床对面的板凳上,冷声问:“你当初为什么要让田教授误会城东是他的儿子?”
姜秋雨刚坐到床边,听到这话倍感外,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当时只是想着,能误导叶承认错亲,没准他就不会找到真的家人。
如今姜柔却把它拿出来说事,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是田教授啊?”
其装傻,姜柔又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沈城东后腰颗红痣?连我都不知道那里。”
姜秋雨眼一慌,很快又恢复冷静,“你说的事,我都不知道。如果你再说些莫名奇妙的话,就赶紧走吧。”
她会知道那颗痣,是上辈子家去海边度假时,间看到的。
被连续逼问,她总觉得姜柔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重的秘密不能被人知道,姜秋雨故淡,“我听说你现在是新闻播音员,什么事不该讲求证据吗?下次等你拿出证据再来质问吧。”
“你当初非要我的首饰盒,是为了送给钟放的奶奶,是吗?”
姜秋雨再次一慌,扬声音道:“我和钟放已经离婚了,你别在我面前提他。”
姜柔把她所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那份猜想越来越重,虽然过于离奇,却能解释一切。
也许,姜秋雨和自已一梦到过那本书,或者是她重新活了一辈子,所以能够做到未卜先知,甚至把几十年后的骗术运用到现在。
在弄清楚一切后,姜柔身离开。姜秋雨感觉不祥,忙追上问:“你怎么走了?你来到底什么思啊?”
姜柔转身回复,“我来是想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你!”姜秋雨被气得半死,很后悔接待她,就该闭不才对!
从肉联厂出来,姜柔先回到杂院翻箱倒柜找到一张姜秋雨的一寸照片,然后拿着它去了公安局。
她不知道蒋小梅能不能把姜秋雨指认出来,如今也只能尝试一下。
她把照片交到公安人员手中,又问被骗款的去向。
这次,终于传来好消息。
原来,蒋小梅没把钱挥霍掉,而是把钱偷偷藏了来。她本以为蹲两年牢就能出去,但这次涉案金额太,怎么也要十年步。
这下,她才彻底慌了,忙供出藏钱地址,以求宽处理。至于那个教骗术的人,她是真的不知道其身份。
听到这一切,姜柔扬嘴角,道谢后立刻转身离开,想要第一时间告诉师岚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