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亲兵还说……适才定远伯下了军令,任何人皆不得查探,违者将以刺探军情罪惩处,奴婢分辨了两句,还被踢了一脚。
老太太,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看着一脸委屈状的婆子,贾母只是淡淡说了句:“既然各位爷们不想让旁人知道,自是有他们的道理,咱们妇道人家就不要过多的打探了。”
“确实是个这个道理。”南安太妃也附和道:“爷们商议军国大事,咱们妇道人家本就不应该去打听,这原本是咱们做差了。”
看到接连两位老太太都是同一个意思,原本还指望几位老太太为自己做主的婆子有些傻了眼.
她也是一个有眼力劲的,知道自己再继续缠着贾母的话只能让人心生厌恶,只能讪讪的退了下去。
等到婆子退下去后,贾母这才无奈道:“让两位老姐姐见笑了,都是我管教无方啊,自从国公爷故去后,荣国府便松懈下来了,再无国公爷在时的严禁之风。”
南安太妃也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贾母的手:“妹子也别怪做姐姐的说话直,都说治国先治家。
这些年,荣国府确实懈怠下来了,偌大的府邸里,连一个能撑得住场面的爷们都没有。
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哟。”
北静太妃也道:“不过现在好了,妹子你如今找了个好女婿,这孩子我瞧着也是个有孝心的。
前儿个不是还帮着你惩治了刁奴,追回了被贪腐的银子吗?”
北静太妃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贾母顿感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自己居然被一名陪嫁的丫鬟和两个家生子欺瞒了这么多年,差点将宁荣两府都给搬空了,若非贾瑜及时出手,恐怕用不了多久荣国府一众老少就得上街要饭了。
其实何止是贾母,面对周围勋贵女眷们投来或是诧异或是同情又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荣国府的一众小姐太太们又何尝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丢人……实在是丢人啊,而且还是当着大夏最顶级的勋贵女眷们的面丢的。
别以为在场的都是大夏最顶级勋贵的女眷,就一定是一团和气。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当年铁网山之事后,原本亲密无间的四王八公便出现了裂痕,有的甚至还停止了走动联系。
今天,虽然各府又聚在一起,但女眷们并不介意在无关大雅的情况下小小的被刺一下。
就在贾母和荣宁荣二府的女眷们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的时候,一名婆子快步走到了贾母的跟前低声道:“老太太……宫里来天使了,说是要宣旨呢。”
“哦……”
贾母立刻站了起来,“快快……赶紧让人摆上香案,迎接天使。”
元春在一旁提醒道:“老祖宗,还得通知荣禧堂那边的各府老爷呢。”
“对对……琥珀啊,你马上去荣禧堂知会瑜哥儿和政老爷他们一声。”
“老太太,不用了……适才已经有人去禀报了。”
“那就好。”听到已经有人去通知了,贾母这才放下心来。
当贾母和南安太妃、北静太妃以及一众女眷出了荣庆堂时,贾瑜一行人也从荣禧堂赶了过来。
一众勋贵们的爷们和女眷这么一回合,再加上丫鬟、仆役,顿时将偌大的前院挤得满满当当的。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众女眷们这才看到各府的爷们,只是让所有人诧异的是,不少各府的爷们身上还有脚印,有的脸上甚至还有些淤痕。
看到贾瑜一行人出来,贾母赶紧将贾瑜招了过来:“瑜哥儿,快过来,老婆子给你介绍一下几位贵人。
这位南安郡王府的南安太妃,这位北静王府的北静太妃,这位是镇国公府的当家太太,这位是……”
一路介绍下来,贾瑜也算是跟这群大夏最顶级的勋贵女眷们打了个照面。
他也没有怠慢,而是依照礼节一一和他们见礼。
而南安太妃、北静太妃等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日子神京名头最盛的定远伯。
看着长身玉立,英姿勃发的贾瑜,不少人心里头暗自发酸。
如此年轻俊杰倒是让荣国府捡了个便宜,这荣国府有什么?
不就是靠着一个入宫十年还未获得皇帝宠信的孙女才笼络了贾瑜么?
这个定远伯也是,居然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不过甭管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但面上依旧维持着最优雅的笑容,用最标准的礼仪跟贾瑜打招呼。
这时,北静王少妃看到自家丈夫的脸上居然肿了起来,情急之下的她也顾不上众目睽睽,快步走了过来急声道:“王爷,怎么才一会不见脸上便挂了彩?到底发生了何事?”
北静王水溶脸上虽然肿了一块,但很显然心情却很不错。
他笑着摆了摆手:“没事……这是定城侯府的谢鲸给打了一拳。
不过他也没讨得了好,被我踢了一脚。”
北静王少妃不解的问:“可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水溶摆了摆手:“你不知道,这场架不得不打,不打上一架的话根本就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