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要求,到了你的口中居然变得如此的轻描淡写,老天爷还真他娘的不公平啊。
看到贾瑜呆滞不语,林如海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贤侄,你可愿娶玉儿为妻?”
“这个……我……我……”
我我了半天后,贾瑜有些扭捏的点了点头,“实不相瞒姑父,象玉儿这般兰心蕙质秀才慧中的女孩,哪个男人不想将她娶回家。
只是这种事总得两厢情愿才行,只是小侄答应也没用啊,主要还得看玉儿的意思。”
林如海轻哼了一声:“儿女婚姻大事,看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纵然不答应也没用,而且老夫这些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玉儿对你有没有意思,老夫自问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两天,玉儿提你名字的次数不下三十次,老夫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这双眼睛也该挖出来了。”
说到这里时,贾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来自老父亲的怨念。
此时的贾瑜心中可谓是喜忧参半。
要说他对黛玉没有意思那纯粹就是骗人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黛玉也算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这个姑娘虽然有时候爱使点小性子,生气时也喜欢怼人。
但客观的说,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过着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生活,性格变得有些敏感这是很正常的。
而且黛玉的心地善良,对待感情也非常真诚,从来不吊着,这就很难得了。
至于说回京后元春会不会吃醋这问题嘛……到时候再说吧。
再说吧,这个媳妇是我哥哥这一房娶的,关我贾瑜什么事?
贾瑜也不是墨迹的人,既然决心要娶了人家,自然要表现出自己态度出来。
把心一横,贾瑜借口回去拿东西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他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锦盒递给了林如海,“姑父……既然您这么说了,小侄倘若再拒绝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这是小侄给玉儿的一个小礼物,还请姑父替小侄转交给玉儿,至于其他的聘礼,要等到侄儿回京之后才能给了。”
看到贾瑜手中的盒子,林如海欣慰的笑了起来,“好好……贤侄有心了。
老夫自会将东西转交给玉儿。”
“那就麻烦姑父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叫老夫姑父吗?”
“是……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好好……起来吧。”
看到贾瑜正式朝自己拜了下来,林如海乐得呵呵笑了起来,原本蜡黄的脸也有了一丝血色。
“好了,三思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双方的关系一确定,林如海也是瞬间改口,从贤侄变成了贾瑜的表字。
“是……那小婿先行告退了。”
说完,贾瑜便告辞离开了。
等到贾瑜一走,林如海转头对旁边一道屏风道:“好了,你们也看了那么久的戏了,也该出来了。”
伴随着林如海的声音,屏风被人推开,露出了黛玉和梅姨的身影。
屏风刚被推开,满脸通红的黛玉就扑到了林如海窗边,伸手抓住了林如海的胳膊使劲摇晃起来。
“父亲……您怎么这么草率的决定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连问都没问过女儿的意思,女儿不依啊!”
林如何笑呵呵道:“玉儿,你果真不乐意?
倘若你真不乐意的话,反悔还来得及,等明儿个为父便将这门亲事给推了。
对了,小梅……你也将这个锦盒还给三思,就说咱们玉儿瞧不上他,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梅姨忍着笑,刚想接过锦盒,却被黛玉一手抢了过去。
轻哼了一声:“父亲好没道理,适才既然眼巴巴的逼着人家答应下了这门亲事,现在又要返回,此等行径岂是君子所为。”
说完,黛玉小心的打开了锦盒,随即一枚浅绿色,椭圆形的腕表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枚腕表通体浅绿色,周边还镶嵌了一圈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显得格外美丽。
看着正稳定转动的秒针和灯光下闪烁着莹莹微光的镜面,就连梅姨和林如海也呆滞了一下。
梅姨忍不住赞道:“呀,可真漂亮呢,这是什么的东西呀?”
黛玉强忍着心中的喜悦,故作淡然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种看时辰的小玩意。
自鸣钟梅姨您应该知道吧,您可以将它看成一个小小的自鸣钟便可以了。”
梅姨再没见识,也知道那些从西夷流传过来的自鸣钟有多珍贵,市面上那都是卖好几千两银子的。
更别提,要将原本桌板大小的自鸣钟浓缩成手腕大小的,说它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看着黛玉死死抓着腕表再也不曾摘下来的样子,林如海故意皱起了眉头,“玉儿,那你的意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你总得给为父一个准话吧?”
“这个嘛……那得看瑜大哥对我还不好了,倘若好的话,答应了也无妨,倘若不好的话……哼……”
看着昂着头做一副骄傲的小女儿模样的黛玉,林如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