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意思了,可这位孙绍祖不但没有就坡下驴,反而腆着脸道:“贾老爷此言差矣。
下官祖上也曾经在荣国公麾下听用,只是随后被调派到了大同任职,数十年来走动有些少了,这才生疏了不少。
前些日子下官曾经拜访过赦公,聆听过其教诲,只可惜如今赦公去了贵州,也只能来求您老做主了。”
“做主?”
听到孙绍祖这次前来居然还牵扯到了自己的哥哥贾赦,贾政眉头微微一皱,“孙将军,你有话不妨直说。”
孙绍祖呵呵一笑:“是这样的,上次下官曾与赦老爷见过几面,相谈甚欢。
赦老爷对下官也颇为看重,欲将其庶女迎春许配给下官。
为此下官还给了赦老爷五千两银子作为聘礼,此次前来是想请政老爷做主,完成赦老爷未完成的承诺。”
“什么……大哥将迎春许配给你了?”贾政大惊,“此事本官怎么不知晓?”
孙绍祖道:“估计赦老爷也不想惊动太多人,而且赦老爷刚拿了聘礼没多久,便获罪被发配到了贵州,所以政老爷不知道也不奇怪。”
“既然你说大哥将迎春许配给了你,那聘书可在?”
这年代男女双方定亲都是下聘书的,上面必须要有两位新人的姓名,父母、媒人和见证人的签名,缺一不可。
换句话说,聘书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现在贾政问起聘书,孙绍祖却道:“好叫政老爷得知,聘书还未来得及写。但聘礼确确实实是已经交了的,而且还是下官亲自交给了琏二爷,倘若您不信的话,可以询问琏二爷,下官断不敢欺骗政老爷。”
听到这里,贾政不由得为难起来。
他思索良久才道:“孙将军,此事兹事体大,本官也做不了主,需得请示老太太。
这样吧,且请将军等候数日,待本官请示过老太太后再给您答复,将军以为如何?”
孙绍祖站了起来恭敬道:“那就劳烦政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