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走在最前头,归终和歌尘浪市真君在后边各自使绊子。
啪!
青衫青丝,仙子临尘的歌尘浪市真君一巴掌甩在归终的细腰之下,那一处的肥腻,有些酥麻,如有雷电一般传遍她的全身。
受害者归终瞪了她一眼,可这个相识多年,与她情同姐妹的歌尘浪市真君像个浪荡登徒子一样,素手在半空中盘旋,又要落下。
结果被归终玉手挡住,两个容颜似仙,身段婀娜的佳人互相拉拉扯扯,牵牵绊绊,一路不安生。
也就是墨然在思念心里的人,没有去在意身后的动静,不然可能就露馅了,当然,如果不是墨然心不在焉的,歌尘浪市真君也不可能这么大胆。
行走间,到了一处缤纷的花海里,那是一整片琉璃百合,素雅不妖,颇具蕙质兰心之意。
琉璃百合只在夜间绽放花苞,如果能在夜晚吹着徐徐晚风,手中掌灯,秉烛夜游来此,赏绽开之花,品杯中佳茗,算是不坏的事情。
身后那两个倾国倾城的佳人也停下手中动作,静静赏花,不过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真心在赏花。
歌尘浪市真君消停一会,素手又蠢蠢欲动,缓缓趴在一袭白衣出尘的归终身上,吐气如兰,小声道:“跑不掉的哦!”
“该跑的人,是你!”归终不甘示弱,玉手同样施以反击。
两个人,一个是仙人,一个是魔神,同样两片红霞在颊,身形颤抖似不堪重负,喘息如吐雾。
若有舞文弄墨的大诗人在此,多半会赋诗一首,一吐为快,以舒心中之火。
墨然转头过去,看了眼互相搀扶的两人,问道:“怎么越落越远了?这可不像面对数万魔兽,还面不改色,一枪对敌的阿萍呀!”
歌尘浪市真君熟能生巧,早早收回手,和归终一起做搀扶的样子,奶声奶气,道:“人家也是个女孩子嘛,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墨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大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心口,一脸生无可恋,道:“别,去年年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歌尘浪市真君的脸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俏脸都气的涨红,一对玉峰,在剧烈喘息下,一伸一缩,语气微颤,说得不太清楚。
“你..想死..是不是!”
墨然狐疑地看了看,心中腹诽道:‘现在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以后不会嫁不出去吧?’
歌尘浪市真君抬手要打,墨然就转过头去,即便这距离根本打不到。
眼看如此,歌尘浪市真君抓住归终那不安分的手,刚才她那样子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归终害的。
一双玉腿如刚刚出浴,带着些许露水珠子,额上大汗淋漓,发丝黏在吹弹可破的肌体上,像是才与数位魔神厮杀奋战过。
“刚才可差点被发现了。”歌尘浪市真君轻轻咬了一口归终的软软的耳朵,算是报仇,引得后者的一阵轻颤。
“这..不是没被发现吗?阿萍..你的忍耐力可是异于常人的。”归终双指齐出,如蛟龙入海,在阿萍的两个胳肢窝上蹂躏。
“咿!”歌尘浪市真君浑身无力,好似置身于云层里,轻飘飘的,“可恶。”
…………
“到了。”墨然道了一声。
不远,便是满山翠绿如美玉的竹子,竹叶轻轻飘荡,似佳人互相搀扶。
地上是几根刚刚冒头的竹笋,每棵竹子下都有,等多过些时日,这些味道鲜美的竹笋就能采来下锅了。
归终和歌尘浪市真君跌跌撞撞,连忙靠着一根竹子坐下,双腿轻颤。
“真有这么累吗?不会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吧?”墨然拿了一节掉落在地上的竹节,随意的在身前挥舞。
“这不是,太久没出来走走了嘛!所以身体不太适应,别担心了。”归终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汗,手肘靠了一下旁边的老友。
“阿萍,此情此景,不弹奏一曲,可就有点煞风景了呀。还是说,已经没有一滴灵感,供你谱曲了?”
“怎么可能,灵感这东西,我多的是,你们竖起耳朵,听好了!”歌尘浪市真君拿出木琴,置在玉腿上,闭眼听着微风拂过,竹叶摩挲,流水潺潺,禽鸟啼鸣。
不多时,美眸睁开,含有几分精芒,带着喜意,素手拨动琴弦,仙乐悦耳,动尘绕梁。
琴声如流水,银瓶乍破,水浆迸裂,又忽然拨高了些,像是那文人士子的风骨气节,刚正不阿。
古来竹子为君子所爱,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其不畏强权,有些墨水的文人就书写它的坚贞不屈,认为这才是君子该有的气度。
曲子很快到了末尾,却一改曲风,连降了几个调子,十分平淡,但不寡味,反而如平日里的清风拂过一般微末。
墨然沉浸在乐曲的意境里,经受多年熏陶,他如今对于乐曲,乐调十分精通,不说是自创流派的大师,但也不差了。
待的一曲终了,墨然便发问了,“阿萍,你这曲子末尾是想表达什么吧?和前面的曲风,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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