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业街逛了一圈的墨然,带着申鹤一起找到管理处,花几万摩拉,买了一个摊位。
营业执照,卫生许可都是自带的,不用再跑去总务司申请办理,很方便。
万事俱备,只待食材到手,便能是开业即红火,门庭若市的盛况。
晚间,墨然和申鹤坐在天衡山上,眼里是璃月港的万家灯火,繁花似锦,熙熙攘攘,永耀不朽。
申鹤看着手里的星螺,向自己师父问道:“早上的那个人,好像身上并没有仙法,可为什么能看出我的仙缘呢?”
申鹤想不明白,眼皮笼拉着,已是昏昏欲睡的程度,毕竟在璃月港逛了一天,精力再旺盛的孩子,也撑不住。
“那只是恭维的话啦。”墨然大手覆在小女娃的后脑,让其躺在臂弯里,声音很小,“小商贩们在买卖的时候,会说几句好话。”
“让客人高兴了,他们说不定会多买一些,这是商道里的事情,师父也不太懂。”
“不过,你看那些围着摊子的孩子,为什么会恳求父母买那星螺呢?”
墨然自问自答,道:“那些星螺,要说工艺的话,只是勉强过关了,不过在卖出去之后,说了些诸如仙缘的好话。”
“璃月的孩子,从小就在憧憬仙人的环境里,自然希望有一天,能和真正的仙人一样,朝露餐霞,翻云覆海。”
申鹤因为很困,话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所以,那个人的生意,才这么好。”
“不错,小申鹤真是冰雪聪明!”墨然对这个徒弟,从来不吝赞赏,能怎么夸,就怎么夸。
听着师父的夸奖,小女娃缓缓沉入梦乡,脸上挂着笑意,笑得很甜,笑得很美。
…………
天刚蒙蒙亮,青冥之边际吐出一抹鱼肚白,旭日才在东升,马上要照亮方才为黑暗统领的世界。
天衡山上,坐了一晚上没睡的墨然依旧精神饱满,臂弯里盖了厚衣服的小女娃睁开朦胧的睡眼。
“嗯?申鹤这是还在做梦吗?怎么一起来就能看到师父!”申鹤呢喃了一句,伸出小手,在那张平凡的脸上摩挲着。
“其实,师父长得很好看的,不要听那些人胡说,他们是坏人!”小女娃估计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言行举止,比平时跳脱不少。
靠在总是穿着一袭黑衣的师父怀里,感受这份温暖,申鹤想起那个抛弃了自己的父亲,心里不是滋味。
便想着,在梦里一吐为快好了,“师父,你可能都不知道,那个摊主阿姐说我是您女儿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高兴。”
“有时候,我真的,真的好想师父就是我的父亲,可以永远陪着我,永远不分开!”
申鹤说着,又想起被亲生父亲抛弃的事情,那句话,依旧在耳边游荡,小女娃喃喃自语道:“我生来就是这样的命,还不如就这样死去,换妈妈回来..”
“在那时候,他是这样说的。”申鹤的眼眶红了,泪眼朦胧,模糊的看不清师父的脸,“师父,不要走啊!申鹤不想孤单一人!”
小女娃双手紧紧抱住一条手臂,哭出了声,她很怕,很怕手一放开,就是永别,因为眼前已经模糊一片,看不清了。
墨然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申鹤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申鹤,不要怕,师父不会走的,一直陪着你,不哭不哭。”
申鹤感受着脑袋上温柔,带着哭腔,道:“就算在梦里,师父也还是这么温柔,申鹤真的,真的...”
后面的话,墨然听得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劝慰这孩子,等到正午时分,申鹤才安静下来,和师父望着大好河山。
同时,心里也在奇怪,怎么这次的梦做了这么久,还没有醒来,忽地,琼鼻微微一皱,想到了不太愿意接受的可能。
刚才,如果是真的,不是梦...
申鹤连忙伸手捂住红润的脸颊,不敢见人了。
墨然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好了,申鹤,该去摊子了,今天刚开业,不能去得太晚。”
“知道了。”申鹤的声音像蚊子啼鸣一样,细不可闻。
…………
墨然一脸笑意,牵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申鹤来到昨天刚来过的商业街。
在买来的摊子那,交接好食材,烧火架锅。
要想在食品菜肴源远流长的璃月混出名头,就得保证,量大管饱,不坑蒙拐骗,以及对顾客最为重要的一点,味道正宗。
过路的行人被这味道吸引,不过还只是驻足观望,思量着是去这个新开的摊子,还是去那些熟悉的老字号。
终于,一个中年男人走到摊子前面,道:“老板,来两串炸萝卜丸子。”
“好嘞!”墨然将油锅里炸好的丸子串拿起,娴熟的撒上调料,递给顾客,“一共六百摩拉。”
“老板挺实惠啊!”顾客结了账,一口咬下一颗丸子,香脆爽口,风味极佳,“嗯!好吃。老板,看你这手艺,不像刚开摊的呀,之前在哪发展的?”
“呵呵,哪里哪里,只是平时经常做饭而已,现在家里需要用到钱,就想着来摆个摊子,多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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