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道德的事情。 另一边,张聪也第一次见到了苏小楼。 他缩在苏城后面,只敢垫着脚看,却不敢伸手碰:“石头奶奶说我有病,摸了石头会传染,我就不碰小楼了,这样就不会传染了。” 苏城和苏军以为是真的,连忙摇头道:“那还是别碰了,妹妹小,不能生病。” 苏军更是直白,撸起袖子露出小胳膊:“聪聪哥哥,你要摸就摸我,我不怕生病,也不怕吃药。”总之别碰小妹妹就行。 张聪失笑摇头:“我谁都不碰,生病可难受了,药也可苦了。” 苏军的脸顿时皱成一团。 苏城继续拍胸口:“这有啥,我小婶会做甜甜的药!” 张聪的眼睛都亮了,等到黎善回来,就看见三个小孩儿用同样满是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的脚步都不由自主慢了下来:“怎么了这是?闹矛盾了?” “才没有!” 苏军撅起嘴巴,他本来胆子就大,性格也比苏城活泼些,这会儿凑到黎善身边,一手窝着嘴巴,一手拉着黎善袖口,让她蹲下来配合自己:“小婶你蹲下,我偷偷跟你说。” 黎善从善如流的蹲下,然后就被灌输了一耳朵‘张聪有病,会传 染,你一定要做甜甜的药治好他’这样的话来,黎善看着张聪那副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张聪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这样的话听的太多,早就已经麻木了? 对于三个小孩殷切的目光,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于是梗着脖子略微僵硬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只是这件事一直被她压在心底,耿耿于怀了一整晚。 夜里,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隔一个月,苏卫清才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间抱自己的老婆,而不需要在爹妈房间陪着亲爹睡,虽然不能有啥大动作,但搂搂抱抱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 他抱了好一会儿,却发现某人有点心不在焉。 苏卫清:“……” 难不成一个月没睡在一起,他的魅力消失了? 这可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啊,苏卫清伸手一捞,将黎善给翻了个身,捞进了怀里,问道:“你这一晚上琢磨什么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黎善也不瞒着苏卫清,便将今天的事给苏卫清说了,最后忍不住叹气:“那孩子叫人看了心疼,要说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不相信的,他是个聪明孩子,这人的态度是好是坏,他能不知道?我估摸着是已经麻木了。” 苏卫清听了也跟着心情沉重:“这孩子以后……也是难。” 要是许新兰不走那条路,未来无论是在药厂上班或者是啥,总归是个出路,如今有了许新兰,以后什么国营厂他都进不了,而且还要忍受周围风言风语。 正如黎善担心地那样。 研究所里也不全是好人,他们的心或许不坏,但关系好不好却是另一说,总有跟张忆国不对付的,到时候随便两句都能把这孩子给毁了。 而且:“癫痫是有遗传可能得。” 就这一句,就堵死了张聪未来结婚生子的可能性。 张忆国一直醉心研究,张聪的未来是真扑朔迷离啊。 小夫妻俩谈论张聪,隔壁老夫妻俩则在谈论张忆国:“他这情况,要么就自己歇下来照顾聪聪,要么就娶个妻子来照顾,靠那些生活助手还是不行,那些人进药厂主要目的也是想要学习,日后参与项目的,哪能天天帮着带孩子啊。” 话说起来简单,但人家凭什么啊。 苏维民也是唏嘘:“我也劝他了,他现在这情况,再娶一个才是好的。” 张忆国年纪不大,当初回国二十三四岁就结了婚,结婚后不到两年就生了女儿,女儿结婚则比较早,十八岁就生了张聪,虽然孙子都这么大了,可张忆国严格算起来,也才四十多岁。 也不求娶个二十来岁的大闺女,那是害人,就娶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哪怕带孩子也无所谓,张忆国现在躲到白马县这个小研究所,都能给继妻和继子好的生活,更别说一旦以后上面政策变了,又请他回京城的研究所了。 而那个新婚妻子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张聪照顾好而已。 老夫妻俩这个‘而已’多少有些坐着说话不腰痛的意思,第二天郑婉珍就过来跟黎善吐槽了,吐槽的时候还不忘给小楼穿棉袄。 小楼满了月,脸盘子也跟着满月。 那胖脸蛋上得肉‘duanduan’的,看的郑婉珍真恨不得把她带回琼州去,但一想到琼州那个太阳,那个海风,她又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 黎善则早就习惯了俩妯娌对小楼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