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解释一下我不是说你啊。
这圈子里,那些“门不当户不对”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钻进的?个个没廉耻,别说蒋骓这样有婚约在身的多金少爷,就算是有妻有子的中年富商,那些女的也能为了一朝富贵,使劲浑身解数,叫人家妻离子散。
“你不知道那些女的多没下限,连有夫之妇们都敢抢的!我小舅舅就是——”
忽涉及家中丑事,小鱼湮了声。
钟弥也没追问,只是疑惑:“蒋骓是菜摊上不要钱的葱吗?谁抢都能拿走?”
那当然不是,他们好歹青梅竹马,从小就有婚约的,蒋骓的妈妈禾之阿姨又特别喜欢己,跟蒋骓以后肯定要结婚的。
小鱼不知道怎么跟钟弥说感里这种患得患失的苦,也纳闷同为女,难道钟弥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你就不打听四哥最近身边有没有窜出么女人吗?”
说实话,都替钟弥急。
沈弗峥最近跟彭家往密切,彭东瑞在身边跟的女人很有本事,政律佳人,这两年靠着彭东瑞的资源,这位谢律师的名声在律所圈子很响,虽然风评有好有坏,架不住美女律师就是有登云梯。
而彭东瑞并不是的第一个贵人。
彭东瑞私下玩得那么花,不仅能忍,还巧笑倩兮抓住所有机会陪同出席名流宴会,事业发展得红红火火,这肚量,得配么样的城府,可想而知。
而钟弥都在干么?
跟蒋骓没吵架前,去接钟弥下班盛澎庆,车堵在路口。
钟弥领着一个舞蹈班的小朋友在马路对面等家长,小朋友手舞足蹈一下忘了动作,蹲在那儿,手上比着动作提醒要转圈圈了,师笑脸对笑脸,灿烂得要命。
小鱼没眼看,问开车的蒋骓:“是不是也没想过嫁你表哥啊?好歹找个光鲜点的工作啊。”
蒋骓冷声说:“削尖了脑袋的,你瞧不上,懒得削脑袋的,你也有意见?你少跟我妈往,天天都在教你些么啊?”
小鱼当时也不高兴,说也阿姨是为了我们好。
蒋骓嗤然一笑。
禾之阿姨是这个世界上最大力赞成他们结婚的人,每次蒋骓对他母亲流露出的反感,都会让暗难受,他一直跟禾之阿姨对抗,不愿意听他妈妈的话,就好像……也在反感他母亲安排他的婚事。
也在反感这桩婚事里的。
钟弥本不愿意回答沈弗峥身边有没有窜出么女人这种无聊问题的,可不晓得怎么了,小鱼忽然眼泪决堤,捂着脸,哭得难受了。
钟弥唰唰抽两张纸巾。
不爱哭,也很少哭。
如章女士所说,小时候摔地上都是己爬起拍拍灰就没事了,身边往的朋友,好像大多都跟互补似的,很能哭。
胡葭荔,靳月,在又多一个眼前的傻白甜。
钟弥说:“我是恋爱,又不是当侦探,你不觉得你疑神疑鬼反倒落了下风吗?我为么要打听沈弗峥最近身边有没有窜出么女人?凭么不是他打听我身边有没有窜出么男人?”
小鱼听得一愣一愣,小声嘀咕:“天,好有道理哦。”
见听进去了,钟弥正欣慰点。
小鱼立马脸色一换,藏起崇拜神,磕巴着改口说,“你,你这个女的,诡计多端,没想说话还有几分道理。”
大发善心告诉钟弥,沈弗峥的前女友最近貌似跟他有接触,虽然只是工作上的接触,也叫钟弥小心。
己都哭惨成这样了,见钟弥只是敷衍点,还要拉起钟弥的警觉心。
“我跟你说,那个女的的好厉害!属那种我们俩绑一块也打不过的那种。”
傻白甜哭饿了,沿街觅食找店。
钟弥只顾着看烧烤火锅的夜灯招牌,一副不上心的样子:“那就让我一个人,我们俩绑一块,纯属你拖累我。”
“呜呜呜我帮你,你还嫌弃我。”
钟弥回说:“我谢你不帮之恩。”
“呜呜呜钟弥!你这个女人!没有心吧!”
“我比你还小一岁,请叫我少女!”
“你没有心!”
钟弥认道:“那就叫我无心少女。”
小鱼噗嗤一声笑,由心地乐。
看着钟弥走在前面找店的纤细背影,忽然有点明白沈弗峥为么会喜欢。
这位沈四公子,连蒋骓这种傲目下无尘的人,都肯为他表哥鞍前马后。
那是个不容置喙的人物。
就像蒋骓说的,他四哥选的,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