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反正都过去了,钱太太在喊了,继续打牌吧。”
散场已经早上五点多。
夏季天光已经亮,清早的街道,法桐静寂,寥人烟。
钟弥手臂上挂着披肩,站在路边,远远看着那辆眼熟的车子开近。
见人下车,她“噗嗤”一声笑。
穿睡衣开车的沈老板太有味道,头蓬松,脚上居还是一双室内拖鞋。
还好路近,也没交警检查。
他走近牵她,问她在笑什么。
“打牌到现在不困?”
被他么一说,钟弥真来瞌睡一样,立马掩嘴打哈欠,懒劲一上来,人就跟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
他穿着睡衣,也叫钟弥闻到像被窝一样温暖的香味。
沈弗峥手臂环着她,怕她软绵绵站不住,像携着一个人形挂件,慢着步子往副驾驶走,说:“回去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
钟弥来,难得沈弗峥还在家。
盛澎也在客厅,沙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男人,西装革履的打扮,一见钟弥立马客询问来:“位是沈太太?”
盛澎看向沈弗峥,他的四哥不仅没有解释的意思,还将目光饶有兴致落在钟弥身上,似乎在看她解不解释。
钟弥跟他四目相对,眼神稍动,示意沈弗峥去介绍。
那位客人没有一时间得到回答,此时已经出现表情变化,担心自己认错人,闹了笑话。
又委婉改了话问。
“位是?”
眼风形交战,钟弥终是输了一截不动如山的定力,扬一抹再虚假不过的微笑,大明星出场一般,冲客厅的三个男人挥手。
“你们好,我是沈太太。”
说完裙角翩翩,转去餐厅吃饭。
钟弥一走,客人懵了,不知道是还不是,不解目光投给盛澎:“真是沈太太?”
他没听说过沈弗峥结婚种传言,但种级别的大佬很多都私生活低调,哪怕跟娱乐圈沾边了,事情都是不可能见报的。
别说结了婚,就是结了再离,除开圈子里,其他人跟他们交集甚少,不知情也很正常。
盛澎也算是人精了,思忖了一下,便笑着提一口长,回答说:“她说是,就是。”
说完看向对面的沈弗峥。
“四哥,你说对吧。”
沈弗峥嘴角掀来,很有意思地看盛澎说:“你爸隔三差五还在我面说你不开窍,你脑子,都快开窍筛子了吧?”
餐厅那边传来保姆声音,问弥弥小姐想吃点什么。
那客人下明白了。
不是沈太太胜似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