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你把自己摆到受害者的位置,自己预判自己没有好结果,然后就心安理去伤害对方,或许你觉那是你人生的不已,但沈弗峥呢?你连知情权都没有给他,就他的人生里大刀阔斧,这么多年,你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不已’也很无耻吗?”
她被钟弥一番语调平平的话,说手脚不住发麻发冷。
觉钟弥才是奇怪的那个。
她捡起包,不住冷笑,仿佛这笑容是后的盔甲,朝钟弥丢下一句:“你太年轻太天真了!”
“或许他就喜欢这样。”
钟弥目送她背影,高跟鞋踩再如履平,也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刚刚被说年轻天真,钟弥也没否认。
没什么好否认的。
她才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年轻天真都是她该有的特质。
应该珍惜每个阶段不同的自己,去享受人生,而不是因他人随意一句批评,就当做耻辱一样着急丢了自己的特质。
沈弗峥曾跟她说,受制于他人的光,会很难做真正的自己。
他教好。
钟弥觉自己学也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