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反骨劲上来了:“我要是呢?”
“那也点正下怀。”
钟弥发现这话能细想,因为怎么算是他赢,索性再计较,直接翻篇,抓住沈弗峥的手,欣赏他腕间那只银色手表。
这人真的挺长情,除了特殊场合,佩戴的手表乎固定是那只。
钟弥尤其喜欢这只银表。
他皮肤,银质显冷光,戴在他手腕间很合衬。
她像个当街打劫的小流氓一样:“让我戴!”
沈弗峥眼皮一撩,看她一眼,收回另一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之前,提醒她自坐稳。
之后便垂落黑密的睫,在钟弥的视线里,自脱表。
那视觉冲击,啻于当场宽衣解带。
反而因面庞矜贵淡漠,举止斯含蓄,更欲盖弥彰的色气。
他慢条斯理摘了表,又捉住钟弥的手,亲自服务,将带着他体温的金属表带,推到她纤细的手腕间。
她太瘦,表扣上也很松。
钟弥动手腕,晃一晃,松弛又沉重的撞击,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皙的皮肤上。
沈弗峥脑子里些绮艳画面闪过,思绪一瞬错乱,他担心她耐受,过一儿就要因吃住力哭哭啼啼。
眼泪是真的,热的烫的,失控地从眼眶里滚落,但一定是喜欢。
往往这种情况,他俯到她耳边问怎么了,舒服?她娇娇噎噎说出的话,通常很胆大包天,口述他的为,附带评价,然后同他商量轻一点慢一点,比哭哭啼啼还要人命。
钟弥还专心玩着手腕间的男表,没发现拿腿给她当座椅的男人,刚刚还说别在车上乱来,此刻目光却一种滚水即将沸腾的暗灼。
等回了家,钟弥才知道,“别在车上乱来”这话是重点的。
重点是喜欢在车上,空间受限。
沈先生人对“乱来”一贯持大力支持态度。
连最贴的衣物从裙底剥落,那只男士银表依旧松松环在她手腕间。
没戴表那侧手臂,沈弗峥拉到背后,她得用戴表那只手去扶面前的水台。
每受冲撞,她往前荡,那只表也往前荡。
金属导热,也随她一起升温。
她手腕渐渐泛红,手表蹭撞的,后下也红,其凶手,是这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