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扛起锄头上阵,顾生死地来寻仇吧。
任由战火和仇恨蔓延,最后苦的也只有百姓。
燕安谨连口水都来及喝,便吩咐人叫来几位领,布置今晚的驻防巡逻之事。
“今夜做应战的准备。”
朱副顶着惧怕,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说,圣天教今晚会来偷袭?可他们刚被打退,应还来及修整才对……”
梁武得胡子发抖,“屁话!家的妻姐妹被抢来,还能安安生生在窝里休息?”
“是是,梁军说得是。”
管些领心中如何想,至少表上听了燕安谨的命令,挨个下去吩咐自己统领的队伍,按照上官的布置,做巡防。
等他们都退出帐中,林越若有所思道:“些领都是从各地抽调来的,看似聚在一起,实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啊……”
燕安谨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
入夜,营地彻底安静下来。
趁着浓墨般的夜色,黑压压的人影正悄无声息地包围来。些人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有锄头耙子,镰刀铁锨,甚至还有人拿着削尖的竹竿,烧得发黑的柴火棍……
一群人仇恨地盯着沉寂的大营,目眦欲裂,恨得生啖其肉,饮其血。
此时,营地某座帐中。
黑瘦男人死沉沉地躺在木板上,军医容易才剪断了长矛的木柄,正仔细地帮他取出矛尖。
矛尖终于被取出,勾连了一大块的血肉,肩膀处豁开黑洞洞的口子。
“啊!”男人痛叫一声,彻底疼昏去。
军医连忙拿东西他包扎止血。
一阵忙活之后,军医提着药箱正要走,发现原本挂在男人腰间的香袋掉在地上。
他捡起香袋,里隐隐散发出茱萸果的香,因着时久了,香淡到几乎闻出来。香囊的袋口,缀着一圈金灿灿的干桂花。
军医香袋放在男人身旁,起身离开。
外忽闻乱刀之声,火盆被踢翻,火把挥舞,夹杂着乱糟糟的呼喝声。
圣天教夜袭朝廷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