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求饶。
傅成兰只冷眼着他靠近。
邹真经过方,拖出一道长长血线。
就在他即将抓住傅成兰衣摆时,傅成兰陡然扬手,长剑出鞘。
撕心裂肺痛叫声,响彻了牢。
傅成兰冷哼一声,“你知错了又能怎样?能把她们命还来吗?”
“既然这么想害人,那便除了你孽根,让你下辈子做个太监!”
扬手又是一剑。
这一次,邹真经受了此生最痛折磨,偏偏早先被悬镜司人喂过药,根本无法昏过去,只能清醒感受这种折磨和痛楚。
最后,饱受酷刑邹真,捂着缺失下身,在痛苦中死去。
傅成兰总算帮那些无辜少女讨了公道。
只是那些逝去年轻生命,再也能来了。
此番事了,江采霜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杜春失踪案上。
她和师姐去了一趟府衙。
听说杜春是在采购花草树种路上失踪,傅成兰便提出去花圃一。
说是花圃,其是个占小园子。假山流水,水榭凉亭一应俱全。
园子种着一丛丛紫竹,松柏盘虬错节,桂花飘香。一块块花圃则是分别栽着杜鹃蔷薇,蝴蝶兰,和芍药海棠。
这个园子专门有花匠打理,是一个上了年岁老者,跟在她们人身后,为她们解答题。
“这些树木花草,是后来移栽进来吗?”傅成兰。
花匠头发胡子花白,笑呵呵答:“松柏是原先园子就有,移栽过来是桂花树,还有花圃花。”
“去年重九节前后,整个花圃已经全部建好了吗?”
花匠想了一下,“大致建好了,过花圃中土还没侍弄完,还得从山上挖些腐叶土来才好。”
傅成兰微微皱眉,“既然土还没侍弄完,怎么会派杜春去买花种?”
老花匠眼神飘忽定,支支吾吾起来,“这……”
“你说这院子松柏是原先就有,如果是让杜春去买树种,那便只能买桂花树。”
傅成兰刚才走过桂花树时候过,树根附近是赭色泥土,湿润松软,与旁边黄土有些同,应该是从别处移栽过来。
“可是这么大桂花树移栽很难成活,最适宜时间是过了花期,等树木休眠时移栽。而重九节前后,正是桂花飘香时候,此时是移栽最好成活时节,稍有慎便会落叶闷根,最后树根溃烂而死。稍有经验花匠,会在这个时节移栽桂花树,又怎么会让杜春去买桂花树苗?”
面对傅成兰质疑,老花匠明显神色仓皇,惴惴安起来。
他停抬着袖子擦汗,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可能年纪大了老糊涂,记岔了吧。那时候就是让杜春去买花种,是让他买树种。”
“可能,”江采霜在此时过身,盯着他提出质疑,“若仅仅是采买花种,杜春怎么会赶着车去?”
江采霜先前便已经打听过所有细节,知道杜春采买花树种子那日,是赶着木板车去。
赶着驴车去买种子,肯定是要买比较大树种才合理。
“我、我么知道,小人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老花匠慌慌张逃走了。
“你!”傅成兰望着他背影,无奈又生气,“他这是打自招吗?”
江采霜垂眸思虑片刻,劝说道:“罢了,他只是个花匠,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敢说出来。”
有句叫祸从口出,老花匠如此谨慎小心,反倒说明这杜春失踪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江采霜分析:“杜春行为透着古怪,这其中必然有着特殊缘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错,来他失踪并非偶然。”
江采霜想了想,继续说道:“杜春临时被人派去采买花种,这应该在凶手计划之中。”
先找个由头把杜春支出去,等到了无人之处,再将他骗或者掳上山,最后从山顶推下去。
便可神知鬼觉完成杀人计划。
“只是知道,凶手为何要大费周章杀掉他一个木匠。难成是仇家报仇来了?”
江采霜否定了这个猜测,“我觉着像。我们多番打听下来,杜春是好与人起争斗性子,他一个平平无奇木匠,有仇家可能性大。我们还知道,当初是谁派杜春去采买花种,从这一点兴许可找到么蛛丝马迹。”
此人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