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谨整以暇地坐在原地,有动。
“你不要吗?”江采霜手往前伸了伸。
燕安谨徐徐摇头,“不是这样。”
“那要怎样?”
燕安谨闭口不答了,是用那双多情惑人的桃花眼,含笑望向她。
江采霜被他看得有些不意思,不过这么僵持,她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即,脸颊微微烫,心生懊恼。
就不该让他这盘。
这了,她还得亲喂他吃核桃。
江采霜鼓了鼓脸颊,强镇道:“不如我们再杀盘,三局两胜,如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安谨怔了,眼尾微挑,气又笑地开口:“道长这是要耍赖?”
“谁耍赖了?”江采霜然不肯承认,因着他这句指责,脸庞热意盛,“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征求在的意见……”燕安谨微微侧首,玉白长指抚过眉尾,似是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
江采霜细若蚊喃地“嗯”了声,“你考虑。毕竟你输的多,若是换成三局两胜,你就能少砸几次核桃了。”
她本正经地劝说着,仿佛毫无私心,是为他着想而已。
在江采霜紧张的注视,燕安谨终于点头,“,那就依道长说的,三局两胜。”
江采霜呼口气,放心了不少,开始布置棋盘。
“确是三局两胜?到时候道长不会再次反悔,改为五局三胜吧?”
“然不会。”江采霜信心满满。
两人起重新布置了棋盘,江采霜先行。
这次,她很快就将棋子全部挪了棋盘。
江采霜拍手,高兴地道:“我赢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有局。”燕安谨不慌不忙地将棋子摆了回来。
江采霜不着急。
方才赢得轻松,她料燕安谨不是己的对手,最后局然不在话。
可是过去炷香的时间,却是燕安谨先收手。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绣金衣袖,色从容,嗓音低磁悦耳,“承让了。”
她居然输了。
江采霜如遭雷击地在原地,暗恼己刚才太着急,若是那步棋再思索,然就不会输了……
她的目光终于从棋盘上移开,点点抬头,望进对面那人眼底。
燕安谨眼清澈无辜,正襟危坐在桌案对面,轩窗漏进来的午后暖阳洒在他身上,镀了层朦胧的光晕,让他看上去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可江采霜却透过他这副骗人的皮囊,看到了他的本质——阴险狡猾的狐狸精,肚子坏水!
江采霜气得拍桌案,站了起来,怒目而视,“你、你算计我!”
若不是他第二局输得那么干脆,她不会放松警惕,给了他可乘之机。
原来早就挖了陷阱,就等着她往里跳呢。
燕安谨捡起被江采霜拍到地上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盘上,语气低缓道:“博戏博戏,棋盘上斗先后,棋盘外要用兵法智谋来争胜负。”
话落,他仰起头,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在说的可对?”
江采霜胸口剧烈起伏了两,咬牙切齿,“行,我愿赌服输。”
歪理!
她不情不愿地绕过桌子,来到他身边坐。
两人的衣摆暧昧地交叠在起。
闻的花香从身侧飘来,除却花香以外,还有某种他独有的气息,清雅而凛冽,闻起来像雪山之巅的松柏,令人上瘾。
江采霜了,拿起小木锤,砸开核桃,剥核桃仁。
燕安谨手臂环胸,懒散地向侧后方靠,斜倚着船舱壁。
他旁边就是船舱内唯的小窗,窗外江水滔滔,水面波光粼粼,浮动着细碎的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采霜深吸了口气,按捺着不满,“你坐起来吃。”
坐坐相,妖孽做派!
燕安谨姿态慵懒闲适,煞有介事地道:“方才剥核桃太累了,让在休息会儿。”
江采霜捏着核桃仁,朝他的方向递过去。
可因为他斜靠着窗,她的胳膊够不到,能继续朝他倾身。
左手隔着衣裳撑住船板,右手往前探,不知不觉间,便蹭到了他的胸膛。
江采霜动作僵。
就在这时,后背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不轻不重地缠在她腰间。
刹那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