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变成妖怪。而是利用了掩人耳目的阵法,真正的隗大人困在其中,放出一只妖怪,就能让其大人误以为,隗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猪精。”
燕安谨颔首,“的猜测颇有理。想,只要能找到隗大人,就能破除这一流言。”
“你的意思是,隗大人还活着?”
“嗯。临仙阁除了裴玄乌座下童以外,还有许多宫中禁卫藏在暗处。裴玄乌应该不敢做得明显。”
哪敢在禁卫的眼皮子底下,杀害一名朝廷大员?
先人藏在暗之中,伺机带出,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好了,”江采霜雀跃,“这样一来,不仅能洗清隗家的冤屈,还能揭开裴玄乌这个邪的真面目,一举两得。”
“今在暗里,还见到了一个人,瞧着应该地位不低。”
燕安谨关心:“与交手了?”
“过了一招,不过那人不是修之人,身上没有灵波动。得倒是一脸浩然正,皮肤黝黑,眼神很坚毅,鹰钩鼻,厚嘴唇,下巴有的胡须。”
说到这里,江采霜顺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几笔。
她丢开树枝,“这样。那个‘二师兄’喊这个人大哥,们好像是兄弟。听们说话,们应该认识你。”
燕安谨见过李均李桂二人的画像,那夜圣城决战时,虽没有近距离和李家兄弟打照面,不过曾远远地见过李桂一眼。
方才,那位“二师兄”一过来,燕安谨就从身形认出来,那人便是逃出圣城的李桂。
燕安谨淡声开口:“们二人,应该是从圣城逃出的李均、李桂。”
如此说来,李均李桂两兄弟,如今果然都回到了京城,藏在暗处,为裴玄乌办事。
裴玄乌座下弟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又添了李家这两位心狠手辣的兄弟。
们往后行事,须得更加小心谨慎。
夜里,江采霜穿着罗袜中衣站在地上,以手指为剑,比划着练习剑招。
燕安谨刚从侧间出来,慵懒闲适地穿着雪白中衣,乌发如瀑垂落,发梢还裹着微潮。
走到帘帐边,瞧见江采霜翩然练剑的身影,忽而心神一动,变了个模样。
听见脚步声,江采霜停下了练剑的动作,走到桌边自己倒了杯水喝。
她头不回地说:“还不知隗大人什样子,不方便救人。过两回趟家,跟堂姐一起隗家看看。正好能问清楚隗大人的身形相,跟隗骄说一声临仙阁有猫腻的事,好让她安心。”
“说的是。”
这声音清冽冷淡,细听起来,与燕安谨平时的声音不一样。
江采霜愣了下,慢吞吞回头。
然后就瞧见,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掀起珠络帘帐,摇曳生姿地朝她走来。
江采霜当即瞪大了眼睛,激动之下差点被呛到,赶紧放下茶杯,“咳咳,你干什?怎又变成了?”
对面的“她”弯起唇角,纤玉指扶在耳下,眸盈盈地望了过来,“这还是在下第一次变见过的人,可不得时常练习,免得被人瞧出破绽。”
江采霜嘴角有细微的抽动,“……你以前不是变过旁人吗?”
“在下以前变的都是画中人,那只是粗劣的幻术罢了。”燕安谨一步步地走向她,头顶的狐狸耳朵,和身后的狐尾冒了出来,随着走动左右摆动。
停在江采霜身前,右手搭在她肩头,柔若无骨地轻轻捏了下。
“女子”嗓音清倦微哑,透着引人遐想的意味深,“这一次,在下可是从里到外都变成了。”
江采霜手心紧张地抵着桌案边缘,不自在地躲避扑面而来的香风。
听见这番似有指的话,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蹿上脑门,脸颊迅速因充血而变红。
什叫从里到外都变成了她……
江采霜脑海中霎时冒出许多不好的猜测,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方才沐浴的时候,变成了?”
燕安谨妖里妖地睨她,反问:“不可以吗?”
怎敢如此放肆!
江采霜脸庞鲜红欲滴,咬着下唇,“你这人还有没有羞耻心!谁让你变作的?”
用她的身体沐浴,岂不是相当于把她全身上下都……
江采霜热意窜涌上来,羞耻地闭了闭眼,完全不敢细想下。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燕安谨一副坦荡无辜的神情,“只是担心,往后还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