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运作,一切就都好办了,麻烦就在于,迄今为止,锣鼓点敲得震天响,却只见声音不见人,这个节骨眼上,谁先探头谁倒霉,这可是无数人用头顶上的乌纱帽换来的经验教训啊。” 陈心怡想了想:“以高原职位,就算是真有经济犯罪,好像也牵扯不了多大范围吧?至于布下这么大个局吗?” 陈国秀冷笑一声:“我的傻闺女,说了这么多,你难道还没明白吗?高原只不过是个饵儿,有人在利用他,想钓出大鱼来,而这条大鱼到底是谁,现在谁也看不清楚,也许是贾东明,也许是苏焕之,还也是邱明良,甚至都可能是我!” “你?!”陈心怡吃了一惊。 “是的,别以为是危言耸听,类似这种隔山打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我见得太多,别看我退休了,但也不排除有人在我身上做文章的可能,孩子啊,爸爸必须加小心啊,否则,以后恐怕连个追悼会都没资格开了。”陈国秀说道。 陈心怡能听得出来,父亲并不是在开玩笑,况且,他也很少开这种玩笑。 “那高原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吧?”她忽然感觉很无助,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鼻子有点酸。 陈国秀不慌不忙的说道:“可以坐视,但未必不管,至于怎么管,管到什么程度,还是那句话,再等一等,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