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舞阳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刑曼莉接着道:“我们对孩子一直采取的都是散养的方式,目的是为了让孩子能够更加独立,所以这些年小雪在外求学、工作,很少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前段时间,她回来之后,我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她很活泼,但现在变得沉默了,很少跟我交流什么。” 秦舞阳宽慰道:“可能是经历得多了,人变得成熟了。” 刑曼莉摇了摇头:“母亲的直觉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所以我才借回国之由来了光明。”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秦舞阳还是有些不理解。 刑曼莉一字一顿道:“秦书记,我有个怀疑,可能会太不可思议,但我觉得只有这个怀疑才是最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