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重庆这么一迁都,成为西南首府,把很多成都担负的职能也都拿了过去。
现在的成都就比重庆冷落一些。
不过余鸣海不在乎,他早就开始培养人才,准备到时候一起带走。
比如贺远肯定要带走,然后安幼贞,陶宗房启名等。
抓捕罗子聪,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行动,为什么会派安幼贞和房启明去呢,很明显,这是余鸣海预先安排好的。
使安幼贞晋升为中校,然后就跟着余鸣海去成都,他也故意把立功受奖的机会给了房启明,使房启明晋升为上尉。
这样,以后行动处就安稳了,电讯处有安幼贞,情报处则有原本那边的厉处长。
这样一来,感觉底气立刻足了好多。
重庆站抓捕了潜逃的罗子聪,罗子聪与中统局的罗仕耀相互勾结,串通一气,正是这位罗组长把罗子聪藏了起来,罗子聪被抓获后,罗仕耀被撤职查办,也被关了起来。
因为罗仕耀毕竟也是常光头的老乡,他是为了兄弟义气才帮的罗子聪,本身倒没犯什么事,处理这件事的人担心哪一天常光头想起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简单处理了。
中统局有一个科员,外号叫马三儿,马三儿与孙彼得是酒肉朋友。
前段时间马三儿与中统局的罗仕耀拉上了关系,想在罗仕耀的组弄个副队长长当当,于是靠着罗仕耀的帮忙,请客吃饭,上上下下打通了各种关节。
中统局也准备要宣布任命了,偏偏这时罗仕耀出事了,被撤职查办,还被关了起来,既然靠山倒台了,马三儿想当副科长的事,也跟着泡汤了,完全没有了着落,把马三儿气得直跺脚。
这天中午马三儿找到孙彼得,两个人来到一个小酒馆,一边喝酒,一边商量事情,马三儿说道:“兄弟,在中统局混,其实没意思。”
孙彼得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不在中统局混,那你想干什么,就算没当成副队长,也不至于这样吧,三哥,想开点吧。”
马三儿道:“我算是看透了,你看我们局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谁不忙着捞钱啊?”
孙彼得问道:“三哥,难道你有什么捞钱的办法吗?”
马三儿道:“眼下这兵荒马乱的,不如趁着这乱世,捞点真金白银放在家里,那才是真的,比什么都强。”
孙彼得也想捞钱,问道:“三哥,谁不想捞钱啊,但是你有什么办法吗?”
马三儿停了一停,故作神秘的说道:“眼下我有一条发财的路,是捞大钱啊,就看你敢不敢走。”
孙彼得忙道:“三哥,我俩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马三儿道:“捞大钱嘛,冒点风险,也在所难免,你敢吗?”
孙彼得拍拍胸脯:“三哥,你说吧,到底要我干什么,只要有得赚,怕什么?”
马三儿刚他:“真想好了,真不怕吗?”
孙彼得仰头道:“三哥,我想好了,真不怕,说吧。”
马三儿说道:“我们中统局的罗仕耀组长,犯了事,撤职查办了,被关了起来,你听说了吗?”
孙彼得道:“这件事,我听说了。”
马三儿道:“罗组长结交广泛,三教九流,他都有朋友,重庆袍哥会的一个叫庞伯清的,就是他的结拜兄弟,你知道吗?”
孙彼得吃惊的说道:“庞伯清是袍哥一位大佬,在黑道上是比较有名的,他与罗组长是结拜兄弟,这是真的吗?”
马三儿得意的说道:“兄弟,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
孙彼得说道:“三哥,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真是第一次听说。”
马三儿说道:“庞伯清是袍哥老大,是个讲义气的人,罗组长被关了起来,庞伯清要去救他,正在想办法劫狱,庞伯清也派人找过我,我同意入伙了,也要去劫狱,要把罗组长救出来。”
孙彼得故作镇定的说道:“三哥,你也入伙当了袍哥,还要去劫狱?”
马三儿说道:“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讲义气,劫狱是有风险,为了朋友嘛,怕什么。”
孙彼得说道:“三哥,你要去劫狱,听说罗组长被关在警备司令部,那儿戒备森严啊,劫狱不可能轻易成功吧。”
马三儿说道:“警备司令部那边,庞伯清花钱收买了一个当兵的,这个当兵的,收了钱,他娘的,又不办事,现在已经被庞伯清派人给杀了。”
孙彼得说道:“昨天我听说,警备司令部那边有人被杀了,原来这是庞伯清派人干的呀,哦,对了,警备司令部守卫很严密的,庞伯清手下也有这样的能人,能轻易的混进去,把这个当兵的干掉。”
马三儿吹嘘道:“庞伯清是老大,他手下有本事的人,真的是太多了,你知道吗,全国各地的好汉都来投奔他,湖北军统局的,陕西中统局的,还有江西、天津军统局的都来投奔他。”
孙彼得吃惊的问道:“中统局和军统局的人,都是搞情报工作,搞秘密工作的,这些人都去投奔土匪,这怎么可能呢?”
他借着不信,和马三儿抬起杠来,两人吃到一半开始吵嘴,吵到后来马三儿气的抬腿就走,把孙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