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党成都市党部,比中统成都站和军统成都站小了不少,因为这里没多少人,即使是白天,满打满算也就是四五十人。
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连地下室都有,军统中统都还没有呢。
贺远拿着万能钥匙,一间屋一间屋的窜。
他不了解这里,又要找叛徒,所以不能像在中统成都站那样有的放矢。
不过既然是一网打尽,那就不客气了,情报、钱财,只要看到,也是一网打尽。
很多有钱的箱柜,都被他用铁钳打开,搜刮一空。
搜到二楼的时候,找到了叛徒。
二楼有个房间,平时应该是贵宾接待室。这时候显然住着人。
市党部不同别的地方,很多国党大员来成都,都会象征性地来市党部看看,所以几乎各个地方的国党市党部,都会安排一个像样的贵宾接待室。
基本就是一半客厅一半卧室的格局。
贺远费了好一会劲才扭开房门,一进门就吓了一跳。
里面灯火通明,不过沙发上睡着一个人,看头框就知道是守卫叛徒的特务了。
卧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鼾声,有人在里面睡着。
贺远悄悄凑过去,随手拿起桌上蒙的桌布。
人似乎有神奇的感应。或者说,遇到危险有神秘的预知。
贺远进来时,那特务还没反应,但是当贺远动了杀心,拿起桌布,那特务神奇地停止了鼾声,并且有醒来的迹象。
贺远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蒙住了他口鼻,顺势绕了一圈,勒住他脖颈。
特务醒来,想要挣扎,贺远就直接坐他腿上,双手用力绞杀。
很快,特务蹬腿咽气。
贺远来到卧室门口,听听里面声音,慢慢拉开房门。
里面果然是一间装潢漂亮的卧室,有大床、箱柜、写字台、沙发椅。
大床上躺着个人,睡得正香。
红党叛徒 聂阜贵 生命值:86/92
成都地下党 (经受不住严苛拷打,已叛变。)
贺远把房中东西搜刮一下,随手就把手中桌布撒了出去。
桌布盖住聂阜贵的头,他似乎意识到不对,停止了打鼾。
然而一切都晚了。
贺远扑上去,紧紧勒住他的颈部,像对付外面特务一样,把他活活勒死。
红党叛徒 聂阜贵 生命值:0/92
成都地下党 (经受不住严苛拷打,已叛变。)
看到数值归零,贺远丢开桌布,继续挨屋搜刮。
搜到三楼,有一间屋子又宽绰又豪华,肯定就是书记长的办公室了,贺远把房中所有带文字的都过了一遍,记了几份重要情报就出来。
为了不让敌人知道自己掌握了多少情报,这间屋子他没破锁没拿任何钱财,做出一副没来过的样子,又顺着地下室窗口翻出去,把窗户合上,找了个黄包车回家了。
回到济成商行,大家都在等他。
贺远每人发了三百块奖金,让他们散去,然后和孙彼得,章运来,来到地下室。
这济成商行原本并没有地下室,是贺远买下来之后,悄悄让人挖了个地下室,挖出的土就拿来在院子角落盖了间储物室。
地下室有三间,每间都有床铺和桌椅,贺远让人买了不少吃喝搬下来。
八个地下党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
“我是方可名,成都地下党负责人,感谢你们的解救,请问你们是......”
戴着断腿的眼镜,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吃了热乎的食物,精神有所恢复,拉着贺远的手热情询问。
贺远不知道上级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转移走,毕竟现在西南区和华西局都实施了静默,联系不上。
不怪他们,贺远自己都不知道,得到消息后的第二天,就把他们都解救了出来。
考虑到还要让他们在这里呆上若干天,怕他们以为这又是一个拘禁的场所,贺远只好实话实说。
“我的代号是北斗!我可能动作快了点,现在西南区和华西局都在静默状态,只好委屈你们在这里多住几天,一旦形势稳定,我和上级联系上之后,一定尽快送你们转移。”
“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斗?”
没想到这几位同志对于什么时候转移并不感兴趣,而是一听到他就是北斗,都激动得不行。
“我们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北斗!建立过无数卓着功勋的英雄同志!”
那位市党部救出的女同志尤其兴奋。
“我叫文玉琪,是做党工的,我听说过你,击毙西南区的大叛徒林寒,帮我们抢回了一大车的药品,还随车把叛徒巩志力送了回来......”
贺远微笑提醒道:“巩志力可不是叛徒,他是混进我们组织的潜伏特务。”
“对!他是个狗特务,你还帮我们组装过电台,救过郭公甫,帮我们解决了资金问题......”
几个同志都很激动,贺远微笑面对,心想你们能理解就好,别以为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和大家聊了几句,贺远道:“你们这几天饱受拷打,都辛苦了,这里有最基本的外伤药物,和纱布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