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宴,你是怎么做事的?让你过去是主持成都站的日常事务,是让你负责整个成都站的运行,结果呢?你现在搞得天怒人怨,搞得成都站都要被查封,都在总裁那里挂上号了,你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吗?”
杨文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呵斥。
“处长,这事我能解释的。”
“你不用解释。”
杨文海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冷漠的说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平息事端,一句话,今天之内要是这事不能摆平,侍从室那边对你还有意见的话,你就等着给我滚回来吧。”
“是,我这就处理。”
许庭宴赶紧弯腰鞠躬。
“就这样。”
等着杨文海挂掉电话,许庭宴便脸色阴沉的看了罗瑞军和王天锋一眼,然后冲着他们摆摆手,神情愤怒的说道:“瞧瞧你们现在的模样,哪里还像是党国的栋梁,都给我出去。”
“是!”
罗瑞军和王天锋只能讪讪走出去。
来到外面的偏僻角落后,王天锋看了一眼背后的办公室,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这才冲着罗瑞军说道:“罗科长,你说这都办的什么事啊,早知道这样会得罪贺远,贺远会这么针对咱们站的话,当初就不应该跟踪监视的。”
“现在倒好,不但死了四个人,还要让咱们整个站陷入困境。得不偿失啊。”
“唉,谁说不是呢,但咱们能有什么办法?你也看到了,咱们站长是铁了心要收拾贺远,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刚来上任就这样做。现在只希望经过这事,他能够稍微收敛点。毕竟在这成都市,咱们是玩不过贺远的。”
罗瑞军也是有些心神疲惫。
“希望吧!”
办公室中。
在这里只剩下江浩宇的时候,他看着神情愤怒的许庭宴,沉声说道:“站长,现在咱们已经不能继续闹腾了,真要是继续闹腾的话,您恐怕会丢了官帽子的。”
“谁说不是呢,知道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吗?”许庭宴紧皱着眉头,满面愁容。
“谁?”
“杨文海处长。”
“什么?”
江浩宇当场愣住,杨文海你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呢?收拾针对贺远是你下的命令,现在你又这样劈头盖脸的训斥了许庭宴一顿,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所以说这事已经不能做了,你出去吧,我给余鸣海打个电话,这事只有他出面才能摆平。”许庭宴摇摇头说道。
“是!”
江浩宇转身走出去,他知道,但凡是有一分能耐,许庭宴都不会想要打这个电话,但现在不是没办法吗?他还知道,这事想要解决的话,许庭宴是肯定会大出血的,出血就出血吧。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
一小时后。
贺远接到了余鸣海打过来的电话。
“贺远,你和中统站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不要再继续闹腾了,再这么闹腾下去的话,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因为这事已经闹到了上面,就连委座都听说了。”余鸣海言含深意的说道。
惊动委座了?
贺远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在成都这边搞出来的动静,竟然连常光头都会惊动。不过要是这样的话,这事还真就不能继续做了。要不然真的闹大,对他的确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见好就收。
反正自己已经让许庭宴见识到了厉害,相信他以后不会再随随便便挑衅自己的。
“我听站长的。”贺远恭声说道。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这样,你也是受了委屈的。所以我替你从许庭宴那里狠狠敲了一笔竹杠,他今晚会派人把钱送到你家里,另外还会给你免费奉上两个情报。”
“这两个情报都是中统成都站费尽心思才搞到手的,真实性应该无疑。你可以好好的拿着这两个情报做做文章,做成的话也算是拿下两个大功。”余鸣海微笑着说道。
他想要的好处已经要了,那么自然不会吝啬给贺远的。
“是!”
贺远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能被许庭宴拿出来当做交易的情报到底有多重要。不过想到晚上就能知道,他倒是很快就安静下来,然后拨出去几个电话号码后,这场针对许庭宴的行动才算是到此为止。
许庭宴那边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警察局和警备司令部放人的消息,还有就是报社也没有报道出来那些中统特工丢人现眼的新闻,甚至就连大学生的游行示威也很快就结束,那三位大学老师也没有再纠缠着中统成都站不放。
这件件事情已经证明了,这些事就是贺远做的。但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
军统成都站。
在将许庭宴的事情放置一边后,贺远就继续盯着小栗旬隼。毕竟这可是大事,虽然这家伙不是间谍,但毕竟身份还是有些特殊的,那可是藤泽花岗的副官,是心腹,是掌握着很多秘密的。
所以他的嘴必须要撬开。
撬不开的话,那就只有送他上路。
审讯室中。
看着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是人样的小栗旬隼,贺远没有丝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