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门长老咽了一口唾沫,十分后悔非要去开这个口,这下把战火引到自己宗门了,万一真被怀疑了,自己算是闯了大祸了。
心中发楸,但是表面之上还是装做淡定:“怎么,当真认为是我飞流门从中作梗?我们一向是不愿纷争其中,你们天剑门不要污蔑人。”
“心虚了?”天剑门掌门淡淡一笑,继续道:“总之今天这事太过蹊跷,我希望大家能冷静思考一下,为何昨天有人传出风声说我拿到圣座机缘,今天又传出我杀人灭口,这难道不巧合?”
“我们天剑门若真下手,至于这般想傻子一样,还能让人留下血字来指认凶手,好歹我们也是一流宗门,那些小宗门也不至于犯这么严重的错。”
天剑门其他弟子也在一边开口道,而天圣门掌门之前由于太过生气,所以并没有思考那么多,此时沉着冷静下来后不由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天剑门众人说的有道理,的确留下血字不正常。
只是毕竟一切都是猜测,不可能因为对方三言两语,自己便打消了怀疑,总之除非天剑门拿出证据,自己也好给门中弟子一个交代,否则若是作为掌门不讨个公道,肯定会失去威信。
而天剑门掌门看对方动容,松了一口气:“天剑门若执意要下杀手,凭借我们两家这几十年的恩怨,不至于只是杀十几人而已,恐怕你们门中几百人都会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很明显是外人想要挑起矛盾。”
“掌门,经过我对血字的辨认,以及观察尸体的伤,那十几人没有一丝警觉,说明要么是熟悉之人下的手,要么是趁其不备,就留下血字太过蹊跷,毕竟若是天剑门,他们不至于没有警觉。”
这时一名长老赶了过来,向天圣门掌门汇报道,首先肯定排除熟悉之人下手,他们宗门一向是没有大矛盾,宗门子弟不可能自己下狠手,一定是外人来的,于是趁他们不备一举斩杀。
既然是趁其不备,断然不可能留下血字。而且他们和天剑门是世仇了,双方宗门中的弟子一见面也是怒目而斥,恨不得立马大战一场,真是天剑门的人去了,那十几人一定会立马防备,就算不敌至少也有战斗痕迹,打斗声也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天圣门掌门目光悠悠,终究叹了一口气:“只是若不是天剑门所为,该怎么去追查罪魁祸首?一定要给门中上下几千弟子一个交代,否则他们会寒心。”
就算不是天剑门所为,自己也不可能为他们澄清,一旦若是找不到凶手,肯定是要把一切怪罪到天剑门身上,否则门中弟子会对自己不满,因为掌门都不能为弟子复仇,自己的威信何在?
“我怀疑是飞流门,对方和我们一直不合,在六大宗门之中一直是垫底的存在,平时也是经常被我们欺负,心怀怨恨想要付出很合理。”
天剑门掌门知道对方心思,为了撇清自己嫌疑,必须把一切甩在飞流门身上了,而且这也不是空口无凭,他的确怀疑和对方有很大关联,即便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能是出于心中的直觉。
其他人也在一边附和道:“我认为也是,飞流门的人一个个和蔼可亲,就算受欺负了也不曾还过手,指不定心中对我们怨恨成什么样,像这种宗门一向是城府很深,只是在积攒仇恨罢了。”
“那可不是,我之前亲眼看到飞流门的人在营地一直溜达,说不定是在谋划什么,斩杀十几人从容离开,直到第二天才被所有人发现,一定是对营地非常熟悉,怎么看和飞流门脱不了关系。”
“的确,想要神不知鬼不觉,除非天圣门自己的人下手,只要没有深仇大恨,谁愿意对门中的十几位天之骄子动手,所以百分之一百是外人?”
天圣门当中的王管事脸色一疆,竟然被盘到了这一层,还好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因为自己便成那一个内鬼,是自己无情挥下大刀,有几个人一看自己是宗门管事,没有任何防备便离开了。
看着所有人议论纷纷,不断的指责着飞流门,让飞流门的长老们怒了:“我们不要胡乱揣测,又拿不出证据,我们飞流门肯定是无辜的。”
“说话一定要负责,虽然我们飞流门平时不争不抢,却也不意味着愿意背黑锅,六大宗门虽然我们垫底,你们又能比我们强多少?今天若是要继续污蔑下去,飞流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飞流门的所有弟子黑着一张脸,原本只是看个热闹而已,竟然一下把飞流门搭了进去,且还是莫名其妙下,仅仅是因为天剑门掌门的一句话。
“你们飞流门说不是,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围观之人撇了撇嘴道,如今都已经怀疑到你们身上了,不是随口说说就能糊弄过去,反正那十几人是真莫名其妙死了,肯定是营地中的人下的手。
飞流门的人很是无语,怒斥道:“又不是我们,甚至都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怎么给你们拿出证据,你们怀疑,不是首先该拿出证据?”
此时,其余几大掌门赶了过来,在听闻此事之后,飞流门掌门第一个怒了,原本是来调节天剑门的矛盾,怎么一眨眼变成了自己?
“胡说八道,你们天剑门太过可恶,为了撇清关系便污蔑别人是吧?”飞流门掌门咬牙切齿,对方为了把天圣门战火引到自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