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俞姑娘自己去问公子吧。” 内院,俞青玄在小侍女的带领下走来。 “公子,俞姑娘来了。”小侍女敲响房门,喊道。 “吱呀。” 房门打开,李子夜伸出手,一把将俞青玄拽入屋中,旋即砰地一声再次关上了房门。 内院中,红烛看着这一幕,神色古怪道,“幼微,你这弟弟不会对那小花魁做什么吧?” “做了什么也没事。” 李幼薇平静道,“李府家大业大,养得起。” “……” 红烛无语,这思考问题的方式,当真另类。 这是家大业大的问题吗,关键是人家小花魁愿不愿意! “啊,登徒子!” 就在两人说话间,前方房间内,俞青玄那惊慌的声音响起,传遍整个院子。 外面,红烛、李幼薇闻言,神色都是一怔,互视一眼。 真的用强了? 不至于吧,李府漂亮的小侍女这么多,实在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的有的是啊。 “莫非是真爱?对其他的女人不好用?” 李幼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呢喃道。 “……” 红烛感觉自己脑袋生疼,这都是什么姐弟俩啊! “青玄,别喊,低调,低调!” 房间内,李子夜看着眼前花容失色的小花魁,赶忙安慰道。 “子夜你!” 俞青玄看着眼前一张张画像上的图案,羞的脸色通红,道,“有辱斯文!” “辱个屁的斯文,这叫生理卫生,正经的科学课程。” 李子夜咧嘴笑道,“快帮我看看,还需要改进什么,我画画的水平有限,不好的地方,你帮我再重新画一遍,我可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我不画。” 俞青玄羞红着脸,使劲摇头道。 “别这么小气啊,帮忙画一画,大不了,画完后我再送你几首曲谱。”李子夜一把抓住前者的手臂,说道。 俞青玄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动容之色,只是,在看到眼前一幅幅画像上的图案后,再次挣扎起来。 “别再犹豫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是你画的。” 李子夜拽着前者,将其拉到桌前,将宣纸铺好,笔也递了过去。 “一定不能说是我画的!”俞青玄红着脸说道, “一定不说。”李子夜使劲点头道。 “你发誓。”俞青玄不放心道。 “我发四!” 李子夜举起四根手指头,说道。 俞青玄脸色又红了红,终究是乐谱的诱惑,让这位纯洁的小花魁放弃了节操。 半日后,俞青玄脸色通红地离开了房间,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敢停留。 “脸这么红,肯定有事。”红烛说道。 “怎么走路还这么顺畅,难道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李幼薇不解道。 “应该不会吧。” 红烛皱眉道,“听说这小花魁很是洁身自好。” “嗯,也有可能是身体比较好。” 李幼薇颔首道,“算了,日后问问小弟,若是真的喜欢,就算不是处子之身也没关系,做个妾还是可以的。” “……”红烛不想再接话了。 翌日,太学宫。 北院的课堂外,张贴着一张大大的宣传单,史上最年轻国士的开课通知。 太学的学子们看到宣传单后,大部分都报以不屑的嘲笑。 谁会愿意上一个年纪比他们还小的教习开的课。 半日后。 “卧槽,是真的吗?” “真的!” “那快去看看!” “快一点,去晚了就没地方了!” 北院课堂,人山人海,乌央乌央地挤得全是脑袋,生怕错过太学这有史以来最惊世骇俗的课程。 “砰!” 南院,西院,几位老教习听到北院李子夜新开的课程后,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你说什么?” “什么课?” “生理卫生课!” 一位身着儒袍的太学生满头冷汗道,“那李教习带来的全都是没有穿衣服的画像,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太学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