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如昇给了杰瑞一个“你在逗我？”的眼神，杰瑞回了一个“我没逗你！”的眼神。

“外界给的压力太大了，不得已才结案的。”

“不是吧！瑞哥，你真的这么不靠谱啊！”

白如昇开始后悔李一梦说杰瑞儿戏的时候帮他说话了！

杰瑞并不打算解释，他继续问：“听卡洛尔说，你女朋友不相信乔安娜是自杀？”

“没错！她的确这么说过！她还说，从乔安娜的绝笔书里面感受不到绝望，反而像是一种解脱。乔安娜的绝笔书，更像是一封控诉信！”

“嗯，你女朋友很聪明！”杰瑞称赞道。

“那是当然。”白如昇与有荣焉。

“瑞哥，其实除此以外我还有一个疑问！”白如昇欲言又止：“不知当问不……”

“你问！”杰瑞很干脆。

“好！你们查过绝笔书发布的准确时间吗？如果是定时发布，那是在什么时间定时的呢？”

“其实我当时就很怀疑，因为绝笔书在网络上传播的时间，正好是在你们宣布结案以后的半个小时。”

“这时间也卡得太好了！”

杰瑞点头：“还有疑问吗？”

白如昇耸了耸肩：“暂时没想到！”

“其实除了你跟你女朋友的这两个质疑以外……”杰瑞稍作停顿，翻开了手机。

“在宣布结案以前我手上还有些别的证据可以佐证乔安娜没有自杀的动机。”

杰瑞给白如昇看了照片，说明昨天在乔安娜宿舍发现她新办健身年卡的事情。

白如昇更不解了：“我说瑞哥，你有这么多疑点，为什么还要宣布她自杀？”

“你这也太没……抗压能力也太弱了吧！”

其实白如昇原本想说，你这也太没原则了吧！到最后还是给杰瑞留了面子，说成了抗压能力弱。

“汤姆的故事告诉我，当没有绝对的把握以前，先保住自己，才有继续查下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