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对！他没有杀乔安娜的理由和动机！

“蓝逸想对付谁办法太多了，用不着杀人。”

白如昇想到了白天陪李一梦去蓝氏集团找蓝逸求情的情形。

如果他是蓝逸，要报复谁也会选择商业手段，直接杀人是最笨的方法，何况还在自己管理的酒店里。

杰瑞见白如昇已不知不觉的开始分析案情，略显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神色。

“你的分析不无道理！现在我的确没有证据指证乔安娜的死与蓝逸有关！”

“准确来说，我们手上掌握的证据不足以指证任何人！”

“除了乔安娜自杀酒店房间里留下来的表面证据以外……”

“离奇的是，酒店那晚的监控系统出现了故障。我去看过，虽然难以确定但人为破坏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你怀疑这事是蓝逸找人干的？”白如昇问道。

“不排除，那晚入住的客人都有嫌疑！”杰瑞向来冷静、客观。

“那天晚上，除了乔安娜的死……一定还发生过别的事情！”

白如昇斜了杰瑞一眼：“这还不简单！你们去查一下当晚入住的客人不就知道了吗？”

“这正是难点！上头不让我们继续调查酒店客人。”

杰瑞一边说一边新开了两瓶酒，将其中一瓶递给了白如昇。

“还有，如昇，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查过绝笔书定时发布的时间吗？”

“是有人在乔安娜在出事当晚九点，在酒店房间里操作的，表面证据看是她本人。”

“这一点，恰好与她自杀或谋杀她的人动机一致——即向外界解释她想死的原因。”

白如昇伸手接过酒瓶，与杰瑞碰了下瓶子后喝了一大口。

“哦，原来真是这样！所以这件案子从表面证据来看，乔安娜有很大可能是为了报复那三个女孩而自杀。”

“但是这种损敌一千，自我摧毁的报复，不可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做的出来的！”

“损敌一千，自我摧毁！”杰瑞兀自重复了一遍，突然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