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他千次万次之心，但，对方毕竟是自己亲自培养起来的。

哪怕两人之间没有师徒关系，可却也胜似师徒，胜似父子。云泽想起了曾经过往的种种，想起了道梵和道衍从道则意志中衍生而出来，还是孩童模样的光景。

想起他们牙牙学语的日子，想起他们努力修炼的日子。

云泽的话让对面的道梵神情更加愤怒，眼里的恨意更是达到了顶点。

“哼……你说得倒是漂亮，你是天道之宙，是此方天道，即使你有量动在身，只要你找到应劫之法，还是能够轻松渡过，永恒对你来说，就是永远。哪怕是道衍，只要你愿意帮他，哪怕他的量劫，你同样可助他渡过。”

“可我呢，我重归于混沌是必然之势，道则意志不可能拥有双生子，若是产生出双生子，总有一个最后要回归混沌，将一切都还给道则意志。这不是一个轮回！”

“跟你说这么多，也无用，因为，你理不理解本尊都无所谓了，本尊不在乎你是否后悔，是否会对本尊忏悔！本尊现在只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