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棠扫了她们一眼,便开口告诉她们都可以回去了。
听到可以走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在离开时,有好事之人,询问起任语棠死者的死因。
任语棠只是双眼冷冷的扫过她们:
“这么感兴趣?
要不,来刑部坐坐,再慢慢了解?”
这话一出,吓得众人赶紧离开,再也没了好奇之心。
而林九娘等人要走时,任语棠拦下了她们。
他看向徐青榕,“我有几个问题想单独问下青榕郡主,几位,请回避!”
林九娘给了徐青榕一个让她安心冷静的眼神,便和慕瑾瑜两人出去了。
偌大的花厅内,很快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徐青榕还有是有些紧张,但也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脑袋里快速回想着林九娘和她说过的话。
任语棠眼底闪过一抹波澜,随即消失。
他神情平静,“我听说,安庆郡主和罗家小姐吵架时,你不在现场?”
“对,”徐青榕点头,“我就在水榭那烤火,我怕冷。
毕竟我林姐姐的战斗力,我是懂的,没人能欺负她,我就没去看热闹了。
我这一坐,就坐到我林姐姐来找我陪她去找茅房。”
“谁作证你一直在水榭?”任语棠问。
“没人!”徐青榕理直气壮,“大家都去看热闹了,就我没去,谁能给我作证?
我当时还边剥花生边远远的看戏,因为听到罗家姑奶奶无耻的话。
我一下子激动,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生和花生壳。”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比画,“连续两场热闹啊,水榭这里这么冷清,谁会来?”
九娘说了,回答问题时,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别人才不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花生被碰到也是真。
但却是在他们想拖走自己时,被她弄到的。
任语棠瞧了她一眼,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徐青榕越说越顺溜。
果然,假话反反复复说多了,你就会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
任语棠嘴角翘了下,漫不经心:
“天气寒冷,既然怕冷,手,就不要轻易露出来。”
徐青榕心一惊。
下意识地把双手藏起来,她的手臂上有着被抓走时,留下的淤青。
而任语棠一直低着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问完了,走吧。”
听这话,徐青榕松一口气,立即身朝外面走去。
任语棠依然抬头,却幽幽地说了一句:
“记住了,你一直呆在水榭,还碰到了花生米和花生壳。”
徐青榕心一惊,回头目光复杂地看向任语棠。
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昂首挺胸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等跟她娘她们汇合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任大人,让她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就像见到她三叔一般,很恐怖。
“走吧。”
慕瑾瑜看了一眼花厅方向,扭头带着众人离开。
而她们刚没走出多远,不远处又传来了尖锐的惨叫声。
很快,任语棠从花厅里冲了出来,越过她们,冲向了事发地。
这才醒啊。
林九娘答了答嘴巴,摇头:
“接下来的戏,有些辣眼睛,咱们还是别看了,走吧。”
这些没营养的戏,看多了,也恶心腻得慌。
最重要的是,闹了这么久,饿啊。
这提议,得到了她们一致的赞同。
很快,他们就出了罗国公府,林涛已驾着马车在大门外等着。
等上了马车,马车开始跑起来后,徐青榕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把刚才任语棠说的话给说了出来,然后面露担忧:
“林姐姐,我总觉得这个任大人,知道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说这些。”
他,他是在提醒自己的破绽吗?
“终于聪明了,”林九娘一脸戏谑。
瞧她郁闷的样子,安慰道:
“他可不是个傻子,自然看出了蛛丝马迹。
他那么说,就是提醒你牢牢记住这些说辞,免得日后有人翻账,懂吗?”
这傻丫头,缺根筋。
林九娘摇头,任语棠这么做明显就是怕她露出破绽出事。
她果然没看错人。
明知道有问题,也当作不知道!
任大人啊,你暴露了!
林九娘偷笑。
慕瑾瑜也若有所思,在发现林九娘看向自己时,坦然一笑:
“你之前说的对,我会考虑的。”
徐家身份已够高贵,没必要再通过结亲达成什么目的,她只想自己闺女有个好归宿而已。
徐青榕一脸不解的看向她们: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慕瑾瑜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林九娘:
“九娘,临走时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一对渣男贱女,被发现了呗。反正是贱女杀了渣男的戏,不好看。”林九娘双眼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