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不堪啊!国术愈减没落是为何?国术被人人打架时为何?国术大师如此之少又是为何?不就是师傅不传法,弟子无可学吗!可悲,可悲啊!”
武当山。
得知自己的师侄需要大量的武学秘籍,突破到大宗师,刘磐来到这里,千辛万苦的爬上山。
在门口守了一晚上,眼眶都熬黑了,这才终于熬到了那群武当山上的道士开门。
而身上要早就被晨雾给浸透,这山顶一阵风吹来,还有些冷。
随后,在自报家门,进去见到武当派的掌教,将自己的来历说出来后。
“噗嗤—”
屋子里顿时传来一声嗤笑
听到这个动静,刘磐扭头看去,就见到是一个看起来才十来岁的弟子,便没在意。
只是继续看着武当派的掌教:“敢问掌教可否.”
“噗嗤—”
又是一声嗤笑,并且声音更大,刘磐扭头看去,就发现还是先前那个孩童。
心中不免就有些不快。
他正准备强压下怒火,不予理会。
怎料那孩童看到自己都这么放肆了,却没有得到训斥。
师父师兄都默认许可了,当即就也不再做任何隐瞒,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磐忍无可忍,不禁问道:“孩子,在我跟你师父说话时,你一直笑干什么?”
“当然是笑你天真啦!”孩童没有半分顾忌,摇头晃脑道:“我们武当的祖师爷张真人,天纵奇才,千古无一,也只是在七十岁时成就大宗师而已,结果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竟然想要效仿我们的祖师爷,也成为大宗师,还找我们来借书,你难道不觉得很痴人说梦吗?”
“住口,不准无礼!”
直到那孩童即将把话说完,那一直没怎么坑过声的武当掌门这才出言呵斥了他,让他住口,接着就看着刘磐,笑呵呵道:“童言无忌,缺少管教,还望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放你马!
刘磐在心里直接骂道!
这个时候才让那孩童住口,早干嘛去了?
不就是想要借着这个孩童的嘴,说出你们的心里话嘛?这就是你们武当贵为道教传承的态度?
张真人能成就大宗师,张北行怎么就不行了?
“至于你说的这位张宗师,我倒是没有耳闻,可是最近的新晋宗师?山里消息闭塞,还望见谅。”
刘磐没有答话,沉着脸站起身来,不想再在这里凭白被羞辱,所以一句废话都没有说,只是道了句‘告辞’。
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看到他这样,那武当掌门也佯装挽留了一番,却连屁股都没抬。
但刘磐理都没有理他,只是冷哼一声‘有眼无珠’,便径直入了深山,向着旅游景区而去。
而武当众人则是连连摇头,对此极为不屑。
或许其他武学流派对于‘大宗师’这个称呼没什么概念,因为太过遥远,更像是传说,和自己八竿子也打不着。
但对于武当山来说,大宗师这个称呼却是一种牌面,一种标志。
因为武当七百年前有一位张三丰,张真人。
而现在,竟然有人欲要比肩自家祖师爷?
这多少有点不自量力了吧?我们武当山这几百年来,都还没有出现第二位大宗师呢,你们外人就想试试了?
为此,武当山的教徒们才会如此态度,因为觉得不可理喻,感觉张真人受到了玷污一般。
陈鹤高就更不用多说了。
杭城的习武之人一听是这个昔日的踢蛋狂魔来了,也不管其到底是来干啥的,直接就大门一关,任你陈鹤高怎么敲,都不为所动。
至于那北河省的武术协会会长。
他此刻坐在大夏武术协会的总部。
紧张的攥着手。
而那坐在他旁边的各省武术协会会长。
其中,南省会长在皱着眉头思量了片刻后,对视一眼,然后就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梁会长,你这个让我们共享武术的请求,我们无法接受,武学秘籍是他们每门每派最为重要的东西,我们不可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大宗师,就让他们将他们的武术交出来,我们也做不到这一点,希望你能够理解。”
听到他们的话,饶是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梁会长还是不免哆嗦了一下,身形有些佝偻,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明白了,非常抱歉因为这件事将各位喊过来,让各位忙活一趟,打扰了。”
“我南河省武术协会的成员,也都是这个意思,但我作为南河省武术协会的会长,对于张宗师是很敬佩的,所以我个人愿意拿出一份家传绝学,供张宗师观阅。”
“我们东山省也是,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了,都被婉拒,但我们协会建会至今已有二百年历史,倒是传承下来一些无人继承的绝学,愿意拿出来送给张宗师。”
“我们杭城协会唯有陈老师愿意贡献绝学,且此事想必各位也早已知晓,其他各门各家都婉拒了。”
又接连有两三家协会站出来说话,大部分竟然都是当初在网上声援力挺张北行的协会。
他们显然对张北行的脾气很喜欢,所以多多少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