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哥,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连忙拿好纸笔,向许澄宁投去好学的目光。
许澄宁把纸的好处、纸的生意最好从哪里做起、要做到什么程度、可以与什么样的人交接一一讲来,把脑子里有且仅有的生意经全部都掏出来了。
李茹边听边记,还很细心地问了几个细处的问题。
许澄宁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轻轻地笑,安抚道:“你别害怕啊,尽力而为就行。如果达不到预期,我写一封信你带上,去长安府找一个富商老爷朱玉全,他会帮我们的。”
“嗯!”
李茹连连点头。
两人正埋头讲着纸坊的事,头叔忽然进来了。
他走路一崴一崴的,皮肤黑,虽然是老人,却依然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
他说道:“外头有两个女人来找,赶不走,先生你要不要见?”
许澄宁抬头问道:“什么人?”
头叔犹豫了一下道:“是小北巷的娼妇,想请您去帮看看病。”
许澄宁主持修了路,宝平县现在出行方便了,还能赚点小钱,所以她现在小有名气。因为懂得多,现在哪家有个头疼脑热、持家艰难的,都爱来请她去出出主意。
小北巷的暗娼与她们唯一有的交集就是李茹手上掌握的针线活,那几个妓子大约怕给她们招来麻烦,每每交针线拿针线,都是夜里掩人耳目悄悄地来,今天白天过来了,想来是走投无路了。
“我出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