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计,父王可愿一听?”
宁王对谢琼韫的眼界和才华还是有几分欣赏的,便道:“说来听听。”
“与其受人摆布,不如把这件事做成交易。”谢琼韫分析道,“兵马我们可以出,但有个条件,韩家必须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并设法杀掉顺王,否则免谈。”
宁王和谢允安都微惊了一下。
宁王世子龇牙咧嘴:“看看,看看,我就说她是毒妇,你们现在总信了吧!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她!”
谢琼韫面对他的恶言恶语面不改色:“顺王就在韩家,在他们的地盘上,杀个人,拿个物件,总不算难事吧?”
宁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本就怕顺王在背后搞鬼,先借韩家之手将顺王除掉不就结了吗?
“好!就这么办!”
他立刻重新叫了韩策进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韩策惊愕过后,又觉痛心:“王爷,天下兴亡,人人有责,王爷乃天潢贵胄,担当更甚,您竟以职责为条件,让韩某去行弑君之事?”
谢允安道:“并非如此,只是,王爷拯救苍生,总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吧?人人皆知,顺王草包昏庸,岂能堪当大任?天子之位,本就不该由他坐着。”
韩策凝眉看着谢允安,好半天才道:“若韩某没有猜错,你应当是谢姑父之子,谢允安谢尚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