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最后毒杀了父亲。”
“都是我的错!”池村贵善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
服部平次悄声问道:“喂,兔川,工藤,你们觉得他说得是真的吗?”
兔川回答道:“虽然我很想说,是这货诱导池村太太犯罪,但是没有……新一哥?”
“咳咳咳!咳咳咳!”工藤新一狂咳不止。
天呐,玩过头,忘记新一哥的续航时间了!!
兔川赶紧把工藤新一推到毛利兰身边,对毛利兰道:“小兰姐,快带新一哥去看医生!”
毛利兰二话不说抱起工藤新一就向外冲,喊道:“医生!医生!”
兔川愣了愣,新一哥能逃过小兰姐的武力值么,安慰自己道:“没事!问题不大!”
“你说什么?”服部平次凑过来问。
兔川意味不明地道:“生前债,死后还,就算他瞒的过法律和良知,但他瞒不过地狱审判。”
“目暮警部,可以收工了!”
之后警方,以教唆杀人罪把池村贵善送检,但检方的回复是证据不足不予以起诉。
这也在兔川的预料之中,毕竟池村贵善本人就是法官,知法犯法,检方的脸都丢尽了。
而本人也在一个星期后,意外身亡。
兔川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喃喃自语:“女人,还真是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