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总算是来了,醒木一拍,茶楼里顿时安静下来。
“话说那一日两位少爷同时抬脚……。”
说书先生的故事讲完了,这一次又恰如其分停在最精彩的地方。
“再来啊。”
“我们加银子,再多讲一些。”
茶楼客人的吆喝声音,也没有等回说书先生的返场。
施小六兄妹和夏玉在茶楼里等一会,知道说书先生明日来说书的时间,三人和大多数的人一样起身离开。
他们午时归家,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坐在前院的屋檐下,施小六和施泽兰见到后顿时高兴起来。
他们三人上前行礼问好,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看着他们三人笑着点了点头。
夏玉左右看了看,这时德诚真人笑着和他说:“玉儿,你阿爹和阿叔在后院等你有事。”
夏玉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见到他们两人都点头后,他转身往后院走去。
施小六和施泽兰到两位长辈身侧坐了下来,德诚真人笑着问他们:“我们不在家里,你们在家可安稳?”
施小六和施泽兰点了点头:“师父(师伯),我们挺好的。”
施小六和施泽兰与两位长辈说了一些闲话后,便提及他们两人完成的阵法。
他们把画的阵法拿给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看,两位长辈很是认真的看了。
德诚真人笑着夸赞:“你们这一次看上去是真正的入了门。
只是陈法讲究的是出其不意,你们有兴趣,这方面还是要多多的磨练。”
施小六听后思忖片刻,摇头说:“师父,我只是想了解阵法的布置和破解,没有钻研下去的意思。”
施泽兰在一旁点头道:“师伯,我也是,我分不出多的心力在阵法上面,我现在不想荒了我的剑法。”
善正真人在一旁听后笑着赞同道:“你们现在要把基础打得牢固,至于锦上添花的事情,眼下不用着急要学得透彻。”
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和他们说了,道观的观主邀请他们年后去观里赏春色。
施小六和施泽兰笑着点头:“好啊,我们去的时候,观里的迎春花一定盛开了。”
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笑了:“观主说,到了时节,山上的桃花也非常的美丽。”
他们四人在前院说话,气氛非常的舒适自在。
后院里,启元真人和夏玉说:“你师叔来寻我们说了一桩事情。”
夏玉好奇的看着启元真人面上的神情:“君师叔相中凡俗界的女子?”
“呸,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吗?
如果不是这样让阿爹为难的事情,阿爹为何说话吞吞吐吐?”
启成真人叹息道:“那一日我们去了山上寺院,宛玉遇到四个浪荡子,她出手教训了人。”
“我听兰姐儿说过那四人的情况,说他们大约是官家子弟,因此她们上一次想法子避开了。”
“兰姐儿这个孩子不招惹事情。”
启成真人忍不住夸了施泽兰,启君真人和他们含含糊糊的说了事情的发生,意思宛玉这一次也不是被逼得出手。
但是启元真人兄弟又不是不知道宛玉的性情,他们猜到这里面有隐情,但是也不想深究下去。
毕竟那四个浪荡子要是没有对宛玉起歹心,宛玉也寻不到机会折了他们的腿。
夏玉听说宛玉折了那四人的腿,当下安心许多:“还好,他们的命还在,腿养一养便能好起来的。”
启元真人兄弟互相看了看,启成真人伸手捂了眼睛:“她还折了那四人多余的腿。”
夏玉愣了半会,总算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红起来:“这是真正的结了仇。”
启元真人又叹息一声:“原本事发后,他们就想走,但是发现城门口情况不太对劲。”
“阿兄,她这出手就断了别人的子孙根,这四家里的人,不会轻易放过这桩事情的。
这四家只怕已经明里暗地里都在寻人了,我们还要去提醒德诚兄和善正兄说一声,兰姐儿也要少出这一条街道。”
前院,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在施小六和施泽兰离开后,两人看着对方异口同声:“你刚刚怎么不把那事说给他们两人听?”
德诚真人这时倒吸一口凉气:“兰姐儿还是一个孩子,应该是你这个师父和她说一下事情,让她这些日子不要随便出了院子门。”
善正真人冲着德诚真人没有好气道:“你也说她是一个孩子,她要是问得仔细了,我怎么回答?”
“算了,明天看一看情况,反正他们两人也说了,明天是不会去茶楼听说书了。”
启君真人师徒居住的客栈小院来了好几波的人,他们打量宛玉的眼神,让宛玉心火很是燃烧。
启君真人传声给她:“宛玉,你想平安出都城,这一时就装出害怕的样子出来。”
申时,小院子的门又给拍响了,启君真人打开院子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两位官吏,非常惊讶道:“两位官爷,这是来查户贴?”
年纪大的官吏看了看启君真人的神情:“先看一下你们的户贴。“
启君真人进房间取出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