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兰和夏玉互相看了看后,施泽兰对夏玉说:“你和他说吧。”
夏玉想了想对施小六说:“只是一种直觉。”
施泽兰在一旁点头:“我觉得你不可能喜欢性格强势的女子。”
夏玉在一旁补充道:“你最初看到宛玉流泪,你就心软不已。”
施小六脸色涨红起来:“我见不得小女子哭。”
夏玉看着他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只是见不得美丽小女子们哭。”
施泽兰捂嘴闷笑起来,施小六急了:“兰姐儿,你觉得我是那样分不清是非的人吗?”
施泽兰放下手大笑几声后,对着急的施小六说:“小六,你要接受你是年轻人的现实。
年少只要不疯狂,轻狂是能够接受的。”
“我怎么没有见到你轻狂过?”
“我那是没有遇到让我轻狂的人和事。”
施小六对付不了施泽兰,他转头对夏玉说:“我也没有见过你轻狂过。
宛玉哭得那般的伤心,石头都要被她哭得碎掉了。
你嘴里说着安慰她的话,眼里却不见一丝的软化。”
夏玉别的施小六的话,愣了愣道:“我对宛玉已经非常的宽容,换成别的小女子,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施泽兰好奇传声给施小六:“小六,你对宛玉是真的动过心?”
施小六回头瞪着她:“我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吗?”
“不是。
但是说书人说,男女情窦初开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呸,我只是没有见过宛玉这种说哭就哭,而且哭起来还不难看的人。”
“那是,她从前的心愿可是要嫁给夏玉的。
她要是在夏玉面前哭得格外狼狈难看,夏玉还有可能喜欢上她吗?”
“夏玉对宛玉只有兄妹情意,她现在决定不嫁给夏玉了,以后夏玉还能多照顾她一二。”
“小六,我还是怀疑你最初对宛玉是心动过,你说与我听,我不和旁人说。”
“从来没有见过女子能如此自然的哭泣,因为被迷惑了。
当时距离心动大约是差了那么一张厚纸,只是她接下来的表现,很快让那张纸变成院墙了。”
夏玉看了看施小六和施泽兰:“你们暗地里在说我的坏话?”
施泽兰没有好气道:“你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缺点能让我们在暗地里好好的说一说?”
施小六对夏玉摇头:“夏玉,你对自个要更加的有信心,你优秀得让同时期修士都挑不出你的任何毛病。”
夏玉来回看了看他们,然后飞了下去,道:“行,这般优秀的我,要更加努力打坐修炼,让你们有机会一直仰望我。”
“夏玉,你太骄傲了,我和小六现在要说你的坏话了。”
“说吧,谁在人前不说人,谁在人后不被人说。
你们兄妹痛快的说吧。”
夏玉进了房间后,施小六对施泽兰说:“我现在回房了,你呢?”
施泽兰点头说:“我不回房了,我就在屋顶坐一坐吧。”
施小六飞下去后,又抬头看了看施泽兰:“清晨的露水重,你当心一些啊。”
“好,我记住了,你安心修炼吧,别管我和外面的事情了。”
施小六进了房间,施泽兰仰望一会星空,想起夏玉说的事情。
她暗自想着她要是挂念施北辰夫妻,他们对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念?
她也是随意的想了想,过后就打坐修炼起来。
她相信所有的付出,都不会换来无用功,她不认输,也不服输,诅咒什么的,她不怕。
这一夜的山风吹拂过施泽兰的脸,带动树叶落在她的眉眼间。
早晨,施泽兰睁开眼睛,拈起落在衣襟上的落叶,仔细的看了看后,又放它掉落到大地。
施泽兰整理一下山顶的事务,又去山边坐了一会,看了看上山的人们。
上午的时候,夏玉和施小六都不曾出房门。
午时,山腰处来了一群人,他们坐在草地上说话用餐。
施泽兰看了看山腰处的绿色,再倾听他们说的话,知道他们这几天都会在山上打转。
她起身回了房间,直到申时,她才打开房门出来。
夏玉已经坐在山边上,见到施泽兰出来,冲着她摇了摇手指。
“兰姐儿,小六一直没有出来吗?”
“我午时进去前,他涡有出房门。”
“他有没有和你说任何提醒的话?”
“有,他说他修炼的瓶颈有所松动,他想用心修炼冲一冲。”
施泽兰坐在山边,看了看山腰处的人,皱眉头说:“他们晚上不上山吗?”
“我听他们的意思,今晚就睡在山腰处,说这一处躺下来特别的舒服自在。”
“夏玉,我们还是做了多余的事情。”
夏玉听她的话笑了起来:“你后悔了吗?”
施泽兰摇头说:“不后悔,我对所有过往都不后悔。”
“我也是不会轻易后悔了,我的时间宝贵,不会在这些事情上面浪费。”
“我们聊天,你会不会觉得在浪费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