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篆刻了启南军队的铭文。
目的就是栽赃九皇子,将所有人都拖下水。
皇后虽然没有拿到真的带有铭文的凶器,却可以以一招“无中生有”,利用这件事情来栽赃九皇子妃。
就算这个九皇子妃再如何能够舌灿莲花,也根本吐不出一个不存在的凶器。
皇后听到九皇子妃竟然承认了,还说自己有同伙,还以为自己炸出了什么隐藏的势力。
指着白榆怒斥:“原来你方才真的是要带着那凶器要跑!”
皇后指着白榆说:“九皇子妃,圣上面前不得妄言,否则你该知道是什么罪!劝你快快将同伙招供出来,将一切都据实以禀,圣上或许还能念你是九皇子妃饶你一命!”
白榆扫了皇后一眼,片刻后意有所指地看着皇帝说:“天威昭昭如日,煌煌似火,一切阴晦诡计,在陛下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白榆说:“我的同伙就在这大殿之中,就在我身边不远处。”
白榆的视线缓慢地转了一圈,均匀地刮过每一个人,包括皇后本人。
对上了太子居高临下,这个角度看上去竟然依旧不染纤尘的清肃神色,微微一讪。
然后侧头指着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千意姑姑说:“就是她啊,千意姑姑就是我的同伙,负责和我一起转移凶器。”
“胡说八道!你休要妖言惑众,若不据实禀来,难不成还要陛下将你下狱用刑才肯说实话吗!”
皇后的声音尖利,响彻整个福安宫。
千意也适时开口说:“九皇子妃为何要冤屈奴婢?方才九皇子妃说要一个人辨认凶器,奴婢将九皇子妃送入偏殿之后,就已经出来了,一直都站在福安宫的大门口,门口的侍卫和院中的婢女都可以为奴婢作证。”
“奴婢在宫宴之前,根本不识得九皇子妃,九皇子妃如此攀咬,实在可笑。”
千意确实一直都是皇后的人,和皇后形影不离寸步难分,这是连皇帝都知道的事。
千意是皇后母族带来的人,从小长在皇后身边,根本不可能出卖皇后,和九皇子妃勾连到一起。
皇后料定九皇子这是狗急跳墙胡乱攀咬。
非常不客气地训斥了好几l句,只是她护奴心切,声音过于尖锐,让皇帝都感觉到了不适。
而对
比皇后如此跳脚的模样,白榆始终表情淡然,跪地直视着皇后只将她当成个笑话看。
“皇后何必如此疾言厉色,臣女已经按照皇后所说,顺着皇后的话招供了,为何皇后不肯相信?”
“千意姑姑确实是奴婢的同伙啊,”白榆说。
“你……你简直不见棺材不掉泪,千意乃是本宫贴身姑姑,你根本与她全无接触,她怎么会成为你的同伙!”
“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尽快交出凶器!”
皇后说着,甚至忍不住看了一眼漏刻。
距离将这九皇子妃带到福安宫,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估算着九皇子已经要从太医院那边出来了。
若是发现九皇子妃不在殿中,再询问出九皇子妃被带到这里,估计还要一会儿。
皇后务必要将九皇子妃在九皇子赶到之前定上死罪!
因此她接下来频频打断白榆的话,每一句都是要她交出凶器。
白榆根本不嘴硬,皇后只要问,她就说自己的同伙是千意。
皇后再厉声否认,加上千意的频频自证,大殿简直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泼妇吵架场所。
泼妇自然就是皇后本人。
而除了皇后自己没有意识到,就连谢玉山也已经意识到皇后正在被九皇子妃牵着鼻子走。
皇帝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说:“够了!”
“皇后!她既说千意是同伙,你且让她接着说!”
皇后被吼得一愣,千意跪地叩头,脑袋砰砰砰砸在地上,简直像是要撞柱而亡自证清白的朝臣。
白榆悄无声息地撇了一下嘴。
皇后不再聒噪,白榆才终于开口说:“千意姑姑确实将臣女送到偏殿就出来了,但是她确实是臣女的同伙。”
“皇后娘娘说的所谓凶器,确实不在臣女身上,而在千意姑姑身上啊。”
“千意姑姑一开始就拿着了。”
皇后忍不住又要开口,但是被太子谢玉山淡淡看了一眼,立即闭嘴,紧紧咬住了牙。
千意则是额头通红,她抬起头对着皇帝说:“陛下可以派人检查奴婢全身,奴婢确实没有拿九皇子妃说的凶器。”
皇帝闻言正要派人搜千意的身。
白榆却说:“等等陛下。”
皇后冷哼一声,千意根本不可能拿什么凶器,根本什么也搜不出,这九皇子妃很快就要为她自己的狂言付出代价!
白榆再次看向皇后,这一次微微勾了个嘴唇,不带任何的恶意,却带着一些难以隐藏的轻蔑。
皇后看清了白榆的眼神,心中莫名地一跳。
而白榆轻飘飘地说:“陛下有所不知,转移皇后说的那样重要的凶器,肯定不能随便带在身上。那样实在太容易被人察觉,要知道这福安宫中,可是皇后娘娘的地界,每一个宫女都是皇后娘娘的眼线。”
“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