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4 / 16)

她撑着了。

谢玉弓则是吃完后用布巾抹了嘴,喝了茶。

等白榆一吃完,他就自然而然地递给了白榆一杯茶。

白榆茶水刚喝下去,冲淡了口中的汤面味道。

还没等擦嘴,谢玉弓就拉着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榆不敢跟他较劲,他的两个手臂上都有伤,一乱动就流血。

白榆顺势坐在他一侧腿上,看向他。

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亲亲。

好粘人啊。

年纪小的都这么黏人吗?

白榆以前没有搞过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她嫌弃人不够成熟,幼稚。

谢玉弓样不像个十九岁的少年,气质很成熟,白榆之前都没觉得他很小,但是真的好粘人啊。

白榆低头凑过去,谢玉弓扬起了脸,闭上了眼睛。

面具后的看不清,完好的那一侧眼睛一闭上,睫毛纤长卷曲,眼睛弧度也是弯曲狭长,如弯钩银月。

白榆低下头,分明目的是亲吻谢玉弓的嘴唇,他的嘴都撅起来了一点,等着呢。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嘴唇落下的地方却是谢玉弓的眼睛。

谢玉弓的眼睫抖了抖,眼球在白榆的双唇下转动了片刻。

白榆嘴唇隔着眼皮去追逐他的眼睛,搞了半晌,两个人都笑了。

笑完之后白榆又严肃起来,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好幼稚啊!

她一脸严肃地亲在了谢玉弓的嘴唇上。

灯火之下,影子终于叠一起了。

这个吻总体来说很火辣。

到最后隐隐有种火山将喷熔岩涌动的趋势。

还是白榆及时踩了刹车,毕竟谢玉弓一疯起来就什么都不顾,白榆都被他的腿颠得快岔气了。

“你的伤!”

谢玉弓深深吸了一口气,贴着白榆的颈项。

好像要把她的灵魂从她的身体之中吸出来一样。

倒是听话了没有乱动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伤一直不好。

接下来他会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还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会被安和帝转交。

谢玉弓必须趁此机会暗中举荐一些自己的人,拉拢扩展一番自己的势力。

他的伤势必须尽快好转。

可是他真的……一个刚刚开了一半荤的雏鸡,能克制住全靠多年的隐忍了。

他大口吞咽着气息和津液,喉结急促滚动。

好一会儿才总算平息。

要是让白榆离开他能平息更快,但他不想,他把她挤在桌子边上,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和桌子之间,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

那是吃饱的猛兽,会把剩余食物埋起来,下次就不会挨饿的安全感。

但他最后抬起头,眼中还是有未退的红丝,还颇可惜地甚至带着一些不着痕迹的委屈说:“太医不让我乱动……”

白榆只想翻白眼,那你也没闲着啊!

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

接下来的这一夜,白榆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粘糕饼。

白榆想谈点什么“正经事”,关于皇后太子的事,谢玉弓也谈。

但是白榆正说:“太子今次栽的这个跟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手下的势力也不会轻易弃他而去,你收拢他的人要千万小心,因为十有八九是他伺机埋在你这里的探子……”

谢玉弓在被子里面,手在衣服底下掐白榆。

白榆:“嘶……”

瞪他,他就一脸正经。

白榆又说:“皇后母族的势力也会伺机而动,你的人……嘶!”

白榆终于火了:“九殿下,九皇子,你有没有三岁啊!”

谢玉弓见她这样奓毛,眯了眯眼,说:“你不是一直叫我小九儿,趁着我‘心智有损’占我便宜,为何我好了,你却不那样了?”

白榆:“……哪样?”

“就那样。”谢玉弓看了白榆一会儿,总结了一下说,“色眯眯的。”

白榆:“……”我那时装的是痴情,什么叫色眯眯的?!

“你不是喜欢我的腿吗?我没穿裤子,你不摸吗?”谢玉弓问。

白榆:“……”她什么时候说过,又什么时候摸过?!

“你以前每次见我,都先看腿,一起坐车的时候,借着马车不稳偷摸了好几次,还掐过。”

“摸啊。”谢玉弓凑近,目光如剑一般逼视着白榆,命令道。

白榆:“……”行行行!

我摸不死你!

毛都给你摸秃!

不过腿真的好长。

强劲且粗壮,绷紧的肌肉线条简直绝了。

白榆不光摸了,还钻进被子里面看了呢。

白给谁不要啊。!

好吧,是她的错觉。谢玉弓和纯情一点都不沾边。

她被咬了一口,不疼,却把谢玉弓踹开,踹的是他没有受伤的狗腿。

两个人倒也没有再在床上纠缠,因为很快白榆肚子里面

的战鼓声就传了出来,并且引动谢玉弓的迎战的战鼓一起雷鸣不休。

召唤了门口一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