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问出她想问的,“掌控规则,要有多大决心”
“你想通了要再试试?”
“……我还没想好”
胡悦萍表示推辞:“那等你想通再说吧”
“为什么?因为决心?”
“决心、目标、信念,什么都好,没有它,是不可能克服恐惧的。”胡悦萍打着字,想起伍江举的例子,“想想你掉落在呕吐物形成的海洋里,要怎么办”
自尽……不不不,死在里面都太可怕了。
“[呕吐]我不知道”
别墅里的胡悦萍枕在伍江腿上捏手机,看到这个回复,她抬起手机在他眼前晃:“怎么办?”
伍江这会在练毛笔线条,算是美学的一类基本功,半路停下也不要紧,把笔放笔洗里,划拉两下手机。
“强加的决心不是决心,顺其自然吧,也许什么时候又想通了呢。”
“我当初不下决心,你是不是没想过要我?”
伍江点头,完全不忌讳。
她能问出这个问题,自然也是因为早就放下,在他身上捏一下,又去捏手机:“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的人生不是只有一条路能走。”
另一条路就是等待死亡降临,伍江看着她打字,不无恶意的在心中吐槽。
现实自然不会如他吐槽的这样发展,即使不考虑他们这些前端研究者和上层战略层的努力,现在伽卫罗尼既然有男权为尊的穆克妲斯,未来未必没有女尊规则的同类投影出现,总会有一批非能力者,能安稳活下去。
唯一的区别是有没有选择权。
没有拒绝的权力,与机器人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