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仁半天说不出话来,大竹峰这是来个什么祖宗啊,他真想问问田不易,这就是你说的智障废物?
此时,另外五名大竹峰弟子也跑了过来。
“大师兄,小师弟,小师妹?”何大智目瞪口呆,这什么场面这是?
宋大仁就简要一说,这下大竹峰弟子的目光更诡异了。
入门第二天,先揍师父的狗,再打师父的女儿,再这样下去,岂不很快就要揍师父了?
“师弟,是这样的,大黄是师父的狗,养了好几百年了,可能顽劣了一点,但它对咱们大竹峰的人,那是绝无恶意。”
宋大仁斟酌着说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看是不是,就原谅大黄吧。”
“呜呜。”大黄在旁边趴着呜咽两声,狗眼中看着张小凡充满了恐惧。
“好吧,听大师兄的。”张小凡拍拍大黄的头,“大黄,以后不能偷袭我了。”
狗头点的那叫一个快啊。
完成了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打狗看主人”后,宋大仁又说道:
“小师妹年龄尚小,平时也有些调皮,但心思绝对不坏,也决不会有偷袭的心思,这就是个误会,小师弟,你看,你也体谅一下一个小姑娘,小师妹,你呢,日后也不可这么毛毛躁躁的了。”
宋大仁说这话都臊的慌,说田灵儿小,她比张小凡还大上两岁呢。
“哦,我知道了,师弟,对不起。”田灵儿捡起琥珀朱绫,红着脸对张小凡说道。
“好。”张小凡点点头。
得。
仁义礼智信书六个师兄齐齐竖大拇哥,小孩哥您比师父还拿大呢。
误会既然解开,众人就各自散开。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把张小凡列入了“绝对不能惹的人”之中,甚至比师父师娘等级还高。
虽然师父师娘实力强,但这小子虎啊。师父师娘再严厉,下手也有数,这位师弟可了不得,连师父的女儿都敢揍,而且一点不留手。
要知道,这大竹峰上,田灵儿的实力能排第四,除了宋大仁,弟子之中只有何大智达到了玉清四成,但田灵儿仗着法宝厉害,打何大智跟打孙子似的。
张小凡刚来就能揍田灵儿,再过两年,怕不是宋大仁都得挨揍。
“师弟,那个,咱们该一起做入门功课了。”田灵儿红着脸,低声细语地说道。
“师姐,嗓子怎么了?”张小凡奇怪地看了一眼田灵儿,“喉咙不舒服吗?”
“哎呀,张小凡,你怎么回事!”田灵儿满面恼怒,塞给他一把柴刀,“快跟我走,去后山砍竹子去!”
两人一同走向后山,路上田灵儿总是盯着张小凡看。
张小凡有点不自在,转过头来,“师姐,你老看我干嘛?”
“我,我想问问你,你怎么这么厉害呀?”田灵儿的脸又红了。
“家传的。”张小凡不想多说。
“你看见大黄,你不害怕吗?”田灵儿好像个舔狗,没话找话地追问。
“狗而已,怕什么。”张小凡说的都是实话,他从小在家看的妖兽那都是什么玩意,海
龟,烛龙,水麒麟,区区一条狗,就算是会点修炼能活几百岁的狗,也不足以让他害怕。
“那,那你给我讲讲混天绫的事儿好不好?”田灵儿又追问道:“作为回报,我帮你砍竹子!”
“啊?竹子还用别人帮我砍?”张小凡的关注点永远在常人难料的地方。
“哼哼,不懂了吧,咱们大竹峰上的黑节竹,那可结实的很,专门给弟子锻体用的,新弟子都要砍三年竹子,我这是最后一年了。”
田灵儿终于找到了主场,得意道:“师弟,知道你力气不小,这样往后三个月,你每天能砍十根,我就算你过关。”
“啊?就这么细的竹子?”
张小凡看了一下这后山的竹子,这竹子有粗有细,每节竹节处都呈墨色。最粗的有小腿粗细,最细的刚刚盈腕粗细,还是田灵儿这种少女的皓腕。
“你砍着试试看。”田灵儿哼了一声,“咱们大竹峰的‘黑节竹’,以坚韧难以破坏而著称,据说我爹的师兄弟们,当初就有用黑节竹炼制法宝的。”
她说的正是田不易的大师兄熊不壮,用大竹峰的黑节竹祭炼了一条黑竹鞭,每逢斗法,祭起从空中砸下,威力十分恐怖,敌人往往不敢直撄其锋。
“是吗?那我来试试。”
张小凡也知道,仙家宝物,往往不像肉眼看上去那么简单,这竹子看起来并没什么了不起,但毕竟是大竹峰知名之物。
他的童年,在武当山上几乎永远是在仰望之中度过的,因此他不敢小看任何一个看似简单弱小的人或物。
张小凡手握柴刀,运足力气,劈出一道道玄奥的圆形刀光。
这正是张三丰亲手所创“玄虚刀法”。杨规和张三丰几乎都不喜欢用刀,这可以说是武当为数不多的刀法。
带着锈斑的刀光,在黑竹林中闪烁。
看到张小凡出刀,田灵儿还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道:“这竹子你就砍去吧,一砍一个不吱声。”
二十分钟之后。
“呜呜呜,师弟,你别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