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朕答应你,跟杨广联合,共击反王。”杨坚吓得赶忙答应,他现在真是缺不了华严。但内心不有叹了口气,果然什么人都不能跟着老祖,看这多宝相庄严一个小和尚,这都鸡贼成什么样了。
“但是,但是啊,我可不敢许给你准能把徐茂公弄过来。咱先不说能不能抓着他的事情,就说他愿不愿意投降,为我们出谋划策,这也是个未知数。”
“您放心,只要能抓住他,我有办法让他同意。”华严自信满满。
杨坚感到有点恶寒,他已经能预料到,华严用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办法。
“主要杨广这小儿,他现在不同意跟咱们联盟啊。”杨坚说道:“之前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宇文成都被天锡给打伤,他也半句话不说。这不这两天又放出快马去,要从全国各地调人来护驾。”
“您放心,宇文成都吃亏不够深,他不知道怕,等让宇文成都吃个大的,他就知道疼了。”
华严乐了,“这地方离四平山已经不远,按我估计,徐茂公不可能老老实实地等着皇帝过去,不然的话,有我师父他们两口子弹压,瓦岗只会颗粒无收,沦为后土大王军的陪衬。
因此他一定会提前埋伏下一彪人马,伏击皇帝。这个伏击的人选,只有裴元庆。
所以啊,我才特意让您提前露面,打伤宇文成都,又不至于伤的太严重,毕竟宇文成都要是直接让裴元庆打死了,后面也没戏唱了。等着看吧,会有好戏的。等李元霸来了,他不联合也得联合。”
宇文成都跟裴元庆这些个打遍天下的猛将兄,万没想到,有几个玩脑子的,把他们算计的死死的。在这伙人面前,他们这些猛将兄,只能作为冲锋陷阵的棋子,作为他们用来布局,算计别人的工具。
“来了来了!”徐茂公提前派来埋伏下的人,站在高处叫道。
裴元庆闻言急急忙忙跑上山岗去看,果然,那远处烟尘滚滚,巨大的楼船缓慢行驶,两旁边人马严阵以待。
“没看见宇文成都……”
不是说裴元庆眼力好,主要人尽皆知,宇文成都这人很骚包。金盔金铠鎏金镗,大红披风金吞口,坐下宝马赤炭火龙驹,就喜欢一个跟后面军队拉开距离,走在最前面,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然而现在,显然是没有宇文成都的身影。
“这怎么办,宇文成都难道在船上?”徐茂公派来人马的首领,焦虑地在原地转圈。不怪他心中焦急,主要就他们这二百来人,和裴元庆一个地上猛将,怎么可能冲击的动被军队保卫的楼船呢?
没有山上下冲突如其来的突然性和力量,裴元庆也不好打宇文成都,那他们这一趟不光是无功而返,甚至还是打草惊蛇。
在会盟期间做出这种事来,回去按军法砍了他们的头都不为过。
裴元庆或许能逃过一劫,他们这些小人物必死无疑。
“没事。这样,你们先把马尾后面带上树木,让马拖着来回跑,卷起烟尘,造成山上有大军埋伏的假象。”裴元庆长了一张小白脸,到底脑子是比那些傻大黑粗的肌肉棒子们好使一些,他吩咐道:
“然后你们做起擂木炮石,就不停从两岸骚扰他们。夜里去劫一次营,别打,搅一番就跑。第二天白天再去做一次这种事情,宇文成都必然忍不住出来。
到时候你们就‘无意中’把马尾后面拖过树木的痕迹暴露给他们,宇文成都看出你们是虚张声势,又没有大将在其中,必定恼羞成怒,要一个人追上来杀光你们这点人,此时我就给他来上一锤。”
“妙啊!”那首领竖起大拇指,“裴将军,我看您这个脑子,比徐军师都不次!”
“诶,过奖过奖,快去办吧!”
那首领带着瓦岗的小股部队依言而行。果不其然,前两次顾忌有埋伏,宇文成都又有伤在身,并未追出来。直到头天晚上劫营之后,第二天白天宇文成都看见这伙人马后面拖过树枝的痕迹,这才勃然大怒。
“老子宰了你们!”
他被伍天锡打伤,本就一腔怒火,现在这伙人连个大将都没有,竟然还敢出来作死?
宇文成都换上自己的赤炭火龙驹,倒提着凤翅镏金镋,就要将这伙人斩杀殆尽。
哪知瓦岗这伙人是真机灵,仗着山上丛林密布,四散奔逃,饶是宇文成都胯下宝马,仍然没能追上,只斩杀了三五个人,就被这伙人全都跑掉了。
“他妈的,找死!”
没杀成人的宇文成都愈发愤怒,红着眼珠子就要上山。
“将军,陛下还在后面,您伤情未愈,万望小心啊!”副将在后面喊。
宇文成都虽然暴虐,却也不是不听劝的人,重要的是副将把皇帝都搬出来了,他也不好拒绝。
他只说到:“我晓得利害,我只在这矮丘上奔走,将眼睛看得到的稀疏丛林里筛过一遍,不管斩杀几何,都回去复命。你等就在这等着,随时准备接应。”
“是!”
说罢宇文成都纵马上山,他确实守约,真的只在矮丘和丛林稀疏的地方寻找。不少腿脚慢的,还真让他找出来一一杀了。
“哈,一群废物小贼,敢捋本将虎须?”宇文成都看着差不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