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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就此给到了李家。
毕竟这件事往小了说,也只不过是两个公子哥争风吃醋。
李家那公子本来就有个欺男霸女的名声,在许多人看来,并不算无辜。
现在,外头已经有隐隐的传言。
夸赞沈家大公子知进退,以及沈家家教森严了。
“要我说,其实沈二公子也是无辜的,那李大公子是什么德行?他两个月前还打死了一个丫鬟,我看着李府把人扔到乱葬岗的,那身上乱的……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就是,我听说是李大公子先动的手,人家二公子只是被动防御,人又不是他推的,怎么就被人把罪名安排到他的头上了?”
“沈大公子也不错,教弟弟教的严。”
“我本以为沈家也是个不讲道理,只护着自家人的,这大公子却公正……”
沈怀洲站在李府门口,腰杆挺的笔直。
听着后面传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他的面容淡定,悠悠的望向李府的牌匾,手上的羽毛扇有事没事的扇着,很是从容不迫。
沈怀海躺在担架上,被两个家丁抬着,时不时的哼哼一声。
对上自家大哥的视线,他立刻心虚的把眼睛移开,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又怂又可怜。
“大,大哥,你答应我的,不能把我交给李家。”
沈怀洲一脸无语。
自己一世聪明,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憨憨弟弟?
嘎吱一声。
门开了。
里头进来了一群穿着琳罗绸缎的主子,有男有女,
其中一个长相美丽的妇人穿着紫罗兰的衣裳,一看到沈怀海,眼珠子瞪大了,张牙舞爪的就要上来。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我儿!”
“我要你偿命!”
她飞得上前,长长的指甲像镰刀一样,轻而易举的在沈怀海的脸上和脖子上留下了印子。
那道最深的伤口在脖子,足足有十厘米长,还冒出了珍珠大的血珠。
沈怀洲一直站在旁边淡定的看着。
瞧着伤口差不多了,这才挥挥手。
家丁立刻上前,把那妇人拉远。gōΠb.ōγg
因为断了腿行动无力,沈怀海的脸已经不能看了,可怜巴巴的缩在担架上。
“大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让李家人攻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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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家二弟的质问,沈怀洲特别淡定,弯腰用手擦去他脸上的血痕,却越擦越多。
长长的血痕划过脸颊和鼻子,看着更可怖了。
他淡定道:“没错,我故意的……你有意见?”
沈怀海:“……”